第(1/3)頁 很多人都聽不出這話里的意思,有些狐疑,而越太初心就更不安了,微沉,抬手作揖,彎腰行禮。 畢恭畢敬的。 “閣下勘為我帝國護宗至強者,孤,愿以帝國天子的身份...” “我說過讓你當天子了嗎?” 秦魚一句話,輕描淡寫,錯愕了三軍的人。 越太初也錯愕了,臉色微沉,正要說什么。 “其一無能,單單這一條我就沒考慮過真正選你。” “其二,藺珩依樣畫葫蘆滅了你的族,這就是心魔,藺珩都渡不過,何況你。你已墮落,所以才讓河圖王勾結草原之人入關,為的就是萬一自己殺不過藺珩,寧可讓草原之人入主中原,這就是你的決斷,就這樣的政治抱負,跟藺珩有何區別?加上你的無能,那帝位,輪不到你坐。” 羞辱,這是另一種羞辱,反正越太初是這樣認為的,他一直以為秦魚是支持自己的,哪怕... “那誰有資格坐上去?我是越氏帝王!我坐上那個位置理所應當,你之前不是因此才救我的嗎?為什么?難道你還要幫藺珩?藺珩沒死?你沒殺他!果然是夫妻啊...” 越太初憤怒之下,面目猙獰,指著秦魚質問。 秦魚冷然看著他,“你也說我救你了,可你依舊多疑不是嗎?是不是真的以為自己的身份很尊貴?” 越太初表情一僵,陡然對上秦魚的眼睛。 他頓時心里一驚。 太深沉了。 仿佛中見到另一個寡情無心的藺珩。 “不,我是帝王,你不能殺...” 秦魚的手動了。 越太初的人頭飛起。 落地。 秦魚面無表情看著他的人頭滾在地上。 說殺就殺,這就是最強者的底氣,現在的天下,她說了算。 “姓姬,還是姓越,于我本來就沒有任何區別跟意義。” “何況...” 秦魚彎下腰,手指捏起洛瑟的臉,輕聲在她耳邊說道:“何況他還是作為邪選者的你選中的人,你以為我殺了藺珩后,一定會支持越太初為帝,所以你故意以這樣的方式死在他手下,為的就是加速他的無情跟墮落,讓他成為一個殘暴君主,這是藺珩下的套,你只是在上面加了一個保險。” 本就被藺珩折磨的心神失常,又親手殺所愛跟還未出世的孩子,于意志不夠堅定的越太初絕對是摧毀一切的打擊。 這就是邪選者洛瑟的詭計。 也才在秦魚說完后的兩三個呼吸。 假死的洛瑟睜開眼,哪怕腹部鮮血分明,還插著劍,她還是看著秦魚,笑顏嬌艷,“秦魚,你真是可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