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要解血脈詛咒,唯有血脈可解之。” “就如同他攜帶你的一絲精血,仗著與你同父族血脈的便宜將你引入此地。” “這是因果。” “也是老天都在幫我。” 北冥嬰弒顯了之后,秦魚掐著小公子的咽喉,五根手指流光游走,深入,勾拽,顯了血絲。 論容貌,一百個小公子拍馬也不及小鳥兄。 小鳥兄身體多了那樣可怖的紋路,尤有幾分邪惡之美。 可小公子身多幾條血紋,那就是真的丑陋可怕了。 一個可怕,一個邪美,她都抽了血。 抽血不難,要看抽的血,怎么抽,抽多少,抽出來做什么。 這不是技巧,這是可怕的神通。 因為她操作的對象是兩個主君之子,而且,主君之子的爹沒死。 當她操作的時候,其實等于跟血脈的源頭斗法。 抽的是血,斗的是魂。 尊者也察覺到主君并非真的波瀾不驚,他心里微困頓隔著天藏之選禁制,任你飛升的神通也無法通達內外,憑的也只能是靈魂之術法,莫非,對方還能壓過主君的靈魂不成?但為何不能呢?那主君小公子能避過禁制,憑的也不過是假替身份跟血脈通便,里面這人實力可怕,不露修為境界就玩弄小公子如芻狗,必然是至少自己這一等級的能人,自己做不到避過禁制參與其中,對方做到了,且到現在都沒被禁制窺探到,還是自己開了觀鏡才正好撞,但也不是正好,約莫著是對方早已料準了的。 實力的倒還好,出身天藏境,這天地下的,有仙家,下有妖魔,什么變態能人沒見過,呼風喚雨移山填海的不在少數,他眼界了得,自不怵這強者如云,只是心悸對方這謀算。 這么能算計的人,說的話,恐怕也所言非虛。 秦魚當然不會說空話,所以連黃金壁都問秦魚了。 《紅袖添香》雖記著音修魂念之法,卻并不好操作,簡而言之就是說明書過于簡練,沒有詳細操作流程,魂修之法又是百分百兇險的事兒,你這一手就是最高端的魂咒,不怕翻船嗎? 秦魚回了一句,“我的好壁壁,我那大師姐來的時候,難道不知道會翻船嗎?” 黃金壁頓時無言。 的確,那方有容怕是早知會死,仍舊去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