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當然了,第二眼,陽臺上的人大概有七八個,放眼看去,老少男女都有。 但秦魚第一時間就鎖定了四個人。 一個是白老頭兒,紅棕長袍,看起來雄健冷漠,霸氣內斂。 一個是紅中年男,面容古板,一言不坐在一角空地看著遠方。 一個是外表三四十模樣的婦人,容貌端方,眼神卻很冷厲,跟教導主任似的。 總體來說,從外表跟存在感上看,這三個人在整個修真界一抓一大把,并沒有多特殊的地方,但那是肉眼效果,從靈魂悸動感應來看,秦魚感覺他們很可怕,可能比之前那個老太婆還要厲害許多。 但都不比第四個人來得嚇人。 體態修長寬健,一頭烏一絲不茍,鬢角銳利,著一身白袍,衣冠勝雪,你見他第一眼,覺得這是一個老人,但又同時感覺這個老人內在枯老深沉,外在銳利冷漠,是蒼松與深淵融合起來的可怕人物。 而此時,這個人坐在椅子上,左手捏著織針,右手也捏著織針,織針與織針之間連掛著織了一部分的毛衣,兩腿間的袍布上還有一團棉球。 他顧自織著毛衣,既冷漠又孤僻,好像身邊一個人也沒有,又好像周遭陽光形同虛設。 此時,大長老就站在他面前,微躬了身子,正說著什么。 似乎說無可說了,這個人才抬起頭,看了大長老一眼,回:“人死既是天命,強求太多既是貪。” 大長老神色穩健,道:“修行之人,這一生本就是在強求,要么求自己活得長久,要么求別人活得長久,這個孩子很好,不該死得這么早。” “死了就是死了,沒有該不該死。” “可是...” “我不想,就只有這個理由。” “....” 大長老眉頭緊鎖,最終深深道:“她并非是為我無闕死的。” 那不是更不能救了? 邊上那些人老神在在,好像對一個人的死還是生沒有什么感觸,只是在看熱鬧。 看宗門的執法者求一個犯人。 “她是為自己堅持的道義而死。” 對方依舊冷漠,低繼續織毛衣,隨口問一句:“什么道義?為長生還是恩怨?”。 大長老伸手一指,“她就是那個道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