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小孩子就等同幼稚。 沒有一個成年男人愿意被一個女人認定幼稚。 不管是普通女人,還是絕世尤物。 白澤于是皺眉了,道:“我不小。” 秦魚笑了,雙手環胸,倚靠著門柱,眉眼彎彎,語帶戲謔:“那你說說你哪兒大?” 白澤一怔,表情有些懵。 黃金壁覺得自己如果是白澤的npc,一定會回答他靈魂深處的這個問題——是的,你就是被這個看起來端方優雅的女人給活生生調戲了。 嬌嬌:“魚魚,我覺得這樣不對,為啥要調戲他,你現在是一個有孩子的老母親,還記得給孩子做好榜樣。” 秦魚:“這怎么能是調戲呢?你看他瞬間就頓悟的樣子,可想而知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直男單純的。” 嬌嬌:“你還怪人家不單純,你是個人嗎?” 顯然不是。 原本慘烈的廝殺完畢后,氣氛本很微妙,南部的人同仇敵愾,氣勢洶洶,其他部的人既暢快,又冷眼看熱鬧。 直到這位婦人出面,眉眼淺笑,勾唇淺嫵,將濃郁的血腥渲染了清蘊的旖旎香氣,像是樓閣閨房中女子久居的氣息,又像是百花盛開時那牽動眉眼跟靈魂的色與香。 再直到這個婦人開了口。 是真的色與香了。 眾人都以為自己幻聽了,幻聽之后才現自己沒聽錯,這個看起來端方雅致的女人的確在調侃白澤。 卻又半點都不顯得粗俗。 話說,被這樣的女人笑著調侃,好像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起碼鋼鐵直男如白澤也沒有生氣,只是微尷尬不自在,就好像面對劍客明楚那樣的清冷姿態,他也只有敬畏之心。 被自己敬畏的人調侃.... 白澤低了頭,不說話。 他不知道說什么好。 秦魚也沒期待白澤說什么,本就是隨口一句調侃,但花不修這類人很不情愿。 只覺得這個女人越散淡隨意,越對白澤親近溫柔,就越輕辱他們似的。 花不修目光上下打量秦魚,心中微熱,笑道:“這位夫人,在下正想與東部的白澤一戰,煩請你退開一些,免得被波及。” 秦魚還沒說話,嬌嬌就翻白眼了,叉腰軟萌道:“如果我們不走呢?” “不走?”花不修笑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雖然我并不想對你母親這樣的美人兒動手。” 他語帶不善,殺意凜然。 白澤皺眉,強撐著身體站起,舉長槍對著花不修。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