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樂室傳授還是很嚴肅的,何時了的人摸不清秦魚的路數,但覺得此人不按常理出牌,沒準會在教課中打擾晚溪沙,卻不想人家乖得很,全程低調坐在角落里,安靜聽課,似不存在。 等漫長的一節課結束,秦魚先出了門,被婦人帶去會客廳,路上婦人問起第五刀翎的去向。 也不算突兀,畢竟此前第五刀翎是一直跟著的,現在忽然不見了。 “這里是何時了,姐姐你問一個男人會去哪么?” 婦人失笑,意味深長道:“第五閣下可不是那種人。” 秦魚揉著嬌嬌的腦袋,眨眨眼,“好吧,他估計是隱在一處吧。” 婦人:“怕姑娘你有危險么?真是好師兄。” 秦魚:“是看著我,怕我亂來。” 婦人:“???” 額...依舊是個好師兄? 那作為一個好下屬,她是不是也應該蹲在房門前保護下自家的晚姑娘? ———————— 會客小廳其實是一茶室,很幽靜風雅,臨著水流橋段,真是不錯的地方。 晚溪沙處理完事過來,就見到自己的客人正在看一本書,而小桌子上正趴著一只肥貓,它在吃糕點。 一動一靜。 一靜一動。 晚溪沙走過去,“抱歉,讓青丘姑娘久等了。” 她到跟前,微一福禮,這種禮儀常見于凡俗權貴,多以閨閣或禮樂教派約束女子,在修真界女修里面是極不常見的,因女修大多自強,禮儀制度跟男修相同,也就極少數道統不正的宗門會對女子實行次位教導。 晚溪沙這樣出色的女人,似有種矛盾,一來她對那些強者或者修真權貴并不上心,卻又對自己的青樓女子身份坦然認同,這一行禮就是一種坦蕩。 “還好。”秦魚收了書,看向晚溪沙,“我還得多謝晚溪沙給我這個機會,肯聽我幾句。” 晚溪沙坐下,抬手泡茶,且示意秦魚明說。 “我想請晚溪沙姑娘替我煉制一些可抗黔云毒嶺巨毒的丹藥或者藥劑。” 晚溪沙頷首:“可以。” 秦魚開門見山,可人家比她更干脆,好像已經猜到她想要什么似的。 不過秦魚也沒問對方如何知道自己為何找上她的。 聰明人么,不用問的。 秦魚投桃報李,將左手邊一封卷軸挪過去,“《山海蝶音》的曲子我已經寫好了。” 晚溪沙看到了,但是沒動,只品著茶,淡道:“拓寫之道,在形不在神。” 秦魚:“晚溪沙姑娘何等才華,只稍看下曲調就會了,自有自己的曲調神魂。” 晚溪沙:“彈給我聽吧,不是青丘姑娘此前自己說的嗎?” 我特么...你藥還沒給我呢。 可秦魚此前的確說過那話,于是她笑了下,不置可否,“那就借下姑娘你的琴吧。” 她彈了,讓晚溪沙略意外,她沒想過對方這么好說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