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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聽過那個傳說嗎？”

    “沒聽過。”

    “我還沒說，你怎知是什么？”

    “我姑姑說，傳說大抵是市井地痞吃醉時候瞎編的，我就自來很不信，哪怕聽過，也一只耳朵進，一只耳朵出。”

    “怎么都是你姑姑說，你這么聽她話，難道她準了你去當強盜么？”

    “她才沒有。噓，你小聲些，她要是聽見，非到我娘跟前告狀不可。”

    “那你聽不聽我說話？”

    “定然是聽的。什么傳說？”

    “阿娘告訴我的，說只要走過十里桃花，就能實現一個愿望。我才修行，沒你有力氣，你能幫我搖十里桃花么？”

    “……能是能的，不過你要拿什么謝我？”

    “我給你火靈珠。”

    “火靈珠是什么？”

    “反正阿娘說了，是極珍貴的寶物。”

    “我不要火靈珠。”

    “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親我一下。”

    “……好是好的。”

    “真的？”

    “不過，我若親了你，便要對你負責，此事最好兩家父母在場，我回去自當稟告父皇母后……”

    “哎哎，火靈珠真好看吶……”

    ……

    “聽香君說你要來，就一直盼著見你；可真到見了你，便什么言語也忘了，心里生了一個從未有過的念頭：老天爺待我其實是很好的。我怨它這么多年，實在不應該。”

    燕離走到姬紙鳶身側站住，伸出手去，與她一起執著雨霖鈴。

    姬紙鳶全神貫注在對抗煉獄陣，沒現身邊突然多出一人，直到燕離的手，覆到她的手上，才被驚醒，美目閃過凜冽殺機，待瞧見是燕離，怔了怔，“你說了什么？”

    “啊？呃……唔，沒什么……”燕離只好專心將真氣注入雨霖鈴。“我方才就來了的，離這兒有些遠，生好大震動，是個什么情況？”

    姬紙鳶正要說話，后頭夫人卻來呵斥道：“你是誰家的孩子，怎么就隨便抓姑娘的手？”

    燕離瞧了瞧頭頂上還遠未解除的危險，心想您的關注點是錯的。但他已猜到這二位的身份，也不好得罪，便笑著回頭說，“大娘，我幫著紙鳶對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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