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問道于盲-《一劍傾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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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離便將經(jīng)過簡單地說了一遍,末了道:“弟子是有錯處,但也沒有徐師兄說的那樣嚴重;更何況弟子與那位‘李師弟’素昧平生,無緣無故何必要加害于他?”
徐龍華道:“那李師弟至多不過就說了你兩句不是,你便懷恨在心蓄意謀害,可見的心胸狹窄,廣微林何等圣地……”
“徐師兄,”燕離直接打斷了他道,“你竟也知道,那位‘李師弟’在背后煽風(fēng)點火,你既然知道,又怎么如此苛責(zé)我的手滑,刀劍原就無眼,你更不應(yīng)該相信那位‘李師弟’的一面之詞,非說我的不是。”
“誰說我只是聽了……”徐龍華說著一頓,雙目微微瞇起,掩飾著殺機。
“哦?”燕離笑道,“不只是聽了,難不成徐師兄親眼看到了?徐師兄親眼看到了我這個做師弟的被人圍攻,一不上來幫我解釋,二不出手制止他們暴行,末了還要在這里血口噴人,你真是我的好師兄啊。”
既然已撕破臉皮,他也就不再給對方留情面。神色陡然轉(zhuǎn)厲,“還是說,我劍庭的弟子,在外頭就非得要卑躬屈膝做人,被人欺壓到頭上來,也得受著忍著,只因為道庭是九大之首,李師弟就要比燕師弟更加金貴?”
徐龍華憤然起身道:“燕師弟巧言令色,顛倒黑白,曲解為兄一片拳拳之心,為兄是不想讓你陷入歧途,你,你竟然這樣看我,那不說也罷!夜首座,瞧著我說話也不管用了,就不在這里礙眼,先行退下了。”說畢徑自起身離去。
夜青嵐沒有挽留,等到了他走遠,她隨意交代兩句,便將人都驅(qū)走,獨留下燕離說話。“你太糊涂!你得罪那個小子,是半點好處也沒有的。“
“此話怎講?”燕離道。
夜青嵐道:“那小子是李半山在俗世僅剩的唯一的血脈,都快寵上天了,整個道庭上下誰不知道,誰不著緊地護著他,生怕他掉一根汗毛,惹來李半山的雷霆之怒。”
燕離道:“話雖如此,可是夜首座,弟子也是無可奈何呀,總不能任著他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不出手給他一點教訓(xùn)的話,還真當(dāng)咱們劍庭好欺負呢。”
“若非如此,你當(dāng)本座會偏袒你么。”夜青嵐狠狠剜了他一眼,“本座不氣你出手教訓(xùn)他,是氣你做事留手尾,若不是來的那個雪天崖還算明事理,換了別個來,不與你干休,將此事鬧大,本座再怎么偏袒你,也不得不把你趕回劍庭去思過。眼看廣微林開放在即,你到了里頭,以你真名,定有天大好處等著,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你也不學(xué)著聰明一點,用這般拙劣借口,虧你想得出來。”
“請夜首座指點。”燕離虛心地道。
夜青嵐道:“若換了本座,便堂堂正正以劍庭弟子名義,向他發(fā)起挑戰(zhàn),他若應(yīng)了,你自有機會出氣,他若不肯應(yīng),便在氣勢上弱了,再說什么做什么,便似陰溝里飛出來的蒼蠅,蹲墻角瑟瑟發(fā)抖的病貓,難道你還會在意嗎?”
“夜首座這一手果真是高明,”燕離豎起大拇指道,“弟子是拍馬難及的。”
“少在這里拍馬屁,滾!”夜首座笑罵了一句道,然后又肅然道,“我留你下來,是要警告你,這件事沒有那么容易
了結(jié),你的廣微林之行,怕是另有波折,不信你等著瞧吧。”
“哦?這又是從何說起啊?”燕離道。
“我聽說過李半山那個血脈傳人,”夜青嵐冷笑一聲,“以真君血脈為傲,自身卻是個五等真名,放在普通弟子身上,倒也算得上天賦異稟了,可惜偏落到他身上,用了無數(shù)藥石堆徹,到如今也不過才洞觀。”
燕離若有所思道:“骨子里的自卑,養(yǎng)就了他目空一切的自傲,對散人,尤其是天資高絕的散人懷有極大成見。”
“你倒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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