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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確實。是這樣。那么常師弟不妨開個價。”

    “開什么價？”

    “常師弟就不要兜圈子了，如果你不肯出賣鳳九的秘密，又何必跟我在這里談呢？”

    常茂春蒼老的面容上，漸漸地露出一個詭秘的笑容，“楊師兄，既然要把話開，那還是開誠布公的好。你在執(zhí)法大殿上先封住燕離的退路，又替他著好話，不外乎是要逼我那個傻徒弟魚死網(wǎng)破，這樣燕離的清白沒得洗，鳳九很大幾率失去掌教繼承饒位置，如今掌教受困于心魔，門中上下皆知，你的目的是代掌教吧？”

    楊秋生道：“對。”

    常茂春有些意外于對方的爽快，瞇眼道：“我有兩個很大的疑問，如果師兄肯解答，咱們再談合作的事。第一，這鳳九是劍神山莊的人，劍神山莊跟你們雁鳴山莊同屬執(zhí)劍總會，這也是前任掌教將位置傳給山海師弟的條件掌教繼承人必須是執(zhí)劍總會的人。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破壞？”

    楊秋生道：“我姓楊。”

    “哦？”常茂春道。

    楊秋生面露痛苦之色：“這些年我在王家過得并不痛快，最重要的是，王朗臺不是我親生的！”

    常茂春心神微震，到了他這個修為，心神很少這樣震動，他臉上的笑容漸漸變得微妙，“既如此，這第二個問題，不問也罷。楊師兄不是想要知道我的條件么，我的條件就是執(zhí)法院的院主，同時，我的大徒弟徐龍象接任雷部首領(lǐng)。”

    楊秋生道：“可以。”

    常茂春對這個“交易”非常滿意，執(zhí)法院院主以及雷部首領(lǐng)，足夠讓他這一脈在數(shù)十年后得到足夠的積累，去競爭掌教之位。“既然要做，那就徹底一些，務(wù)必廢了鳳九的繼承人之位，收回九霄雷音。楊師兄，不，代掌教，接下來商量一下行動細節(jié)……”

    鳳九離開劍大殿后，來到一處別院，到主臥敲門，“秋雨，是我。”

    余秋雨開了門，請了鳳九到里面坐，給倒了杯熱茶，然后默默不發(fā)一言。他慣常沉默，或者冷漠，不知道什么，就干脆一個字也不。

    鳳九喝了茶，放下茶杯，余秋雨注意到大師兄的手很穩(wěn)，茶杯雖然不重，但對于生手筋殘缺的人來，卻是不輕的分量，以往每次拿，都還有些抖，他只以為是鳳九鍛煉的結(jié)果，沒有什么，又準(zhǔn)備給倒。

    “我不是來喝茶的。”鳳九擺手，他對這個師弟有些頭疼，“方才我去找了師尊，感覺到有人窺探，但是師尊毫無反應(yīng)，我就知道，接下來即將發(fā)生的風(fēng)暴，只能憑我們自己解決。”　　“大師兄吩咐吧。”

    “你就一點也不好奇？”

    “大師兄肯，自然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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