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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

    兆元點點頭。

    “那大概是因人改變吧？

    總是有一人可以帶領著我，讓我走出內向，一點點開朗起來。”

    “說的是。”

    兆元笑著，而后將目光再次移到了那《蜃樓盛樓》上，“說說你喜歡這幅作品的理由？”

    “這個學生很厲害，攝影的表現手法非常到位，這盛樓是這江臨繁華的商場之一，而在他的技巧下，卻變得像是海市蜃樓那樣虛幻，現實和虛幻交相呼應，大概是想表現這繁華的景象下，他內心的空洞和虛幻吧？”

    兆元聽到趙南意的分析，忍不住鼓掌，但又不能影響到其他看展的人，只是輕輕鼓掌了兩三下。

    “這不是學生的作品。”

    兆元笑著解釋。

    “不是學生的？”

    趙南意轉頭望著兆元，“那……那是？”

    “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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