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白兄到天黑之時出城,陳兄、白兄喬裝為小兵一同出城,若是守衛問起,就說大內統領有令前往涼州城中。”龍翔天道。 其余人不知龍翔天為何這般,既不告知任何人,為何要在城門前告知守衛說為大內統領之令?陳仁海道:“若喬裝出門,怎還告知是我等之令?” “如今敵在明,我在暗。隴西駐軍往涼州城開,此消息只有我等知曉,且隴西離涼州城較遠,茫茫大漠,恐敵人不會監視至此。我等再出一路軍隊,但無大內統領帶路,若敵人在大漠中還有監事,肯定輕視此路兵士,不會以高手御沙,此時兩位兄臺便有機會破了這風沙,且這御沙之術人定不會在得太遠,那日陳兄等人未有準備故才遭伏,此次做足防備,想來不會自亂陣腳了。”龍翔天道。 陳仁海點了頭,白楊也如此。周將軍立馬道:“末將這就與兩位統領準備人手” 今日大漠的落日很快,天已黑。所有人照計劃而走,軍士們夜出甘涼府,走上了官道。大漠的風沙今夜也不小,且到了夜晚的大漠,比白日冷了許多,甚至比冬日時還要冷。 早穿棉襖午穿紗,夜抱爐火吃西瓜。在這里的地界,不知多少年前就流傳著這句俗話。大漠中的寒風果然刺骨,馬匹走得很慢,連戰馬好似都受不了這凜冽的風。這一群人前方所點的燈火搖曳得快,他們已重點了多次,可這火苗還是受不了這里的風。有的人的腳在馬鐙上打抖,此時異樣還是生了 不知又從何地刮起了風沙,這風沙很大,比上次還烈。眾人立馬掉轉了馬頭拼命奔跑,風沙如上次一般。 夜里的駐兵場,周將軍剛磨好墨,準備書寫什么,燭火燃得很快,身后龍翔天的劍已搭在了其肩上。 “周將軍,信可稍候在寫。如今,可將事情始末說予龍某聽了吧。”龍翔天冷冷地道。 周將軍有些不解,道:“末將不知龍統領……此話何意?” “不知何意?想來此刻大漠中又起風沙,周將軍已在暗喜,兩位統領又深陷重圍了吧。”龍翔天道。 周將軍一時沒話說,剛想說話卻又止住,龍翔天道:“你既知胡知府有異常,為何當時不與我說,要等到陳仁海說出統領當中有人懷疑有官員所為時,你才說出那句‘當講不當講之事’?那時我還不敢肯定,可你聽到我之言后,便要立馬為我等準備人手,聽上去倒是無異常,可你面龐的暗喜卻出賣了你還有,甘涼府與涼州城有一處官道可走,我等要去大漠當中,你卻未阻止?” “龍統領,你這是冤枉了末將啊,末將喜笑是為諸位大人想到破案之策而高興的,且大人們要去大漠中查探敵情,末將怎敢阻止……”周將軍說得很快,那把寒光閃閃的劍就在他脖頸右側,劍身時不時碰到他的皮膚,夜中,那劍身冰冷非凡。 “陳仁海要調兵時,你還做過阻攔,那時你說是要看兵符,實則是在賭兵符不在我等身上,讓我等派人先去取兵符,之后容你再想策略應對,可你不知兵符在陳仁海身上,故讓人下去拓兵符,為你自己想法子爭取時間。此刻,你的軍令還未出吧?且你也沒想過要將令吧。”龍翔天道。 周將軍此時閉住了雙眼,額頭的汗珠往下冒個不停,龍翔天繼續道:“當時你與現在一般,額頭上出了些細汗。還有,陳仁海等人于沙漠中遭伏時,想來也有你的人在身邊吧?” 說話間,陳仁海與白楊一同進了房中,周將軍看到兩人一陣詫異,想動時龍翔天的劍又帖到了他皮上,道:“別動” “你……你……你們……”周將軍說話有些吞吐。 “說實話,冷決為你解毒之時我便起了疑心,聽聞你中毒頗深,是為救兵士而染。冷決為你壓制毒性時,你蘇醒得卻如此之慢,我想恐你早就醒了,在聽我等的動向”龍翔天道。 “不是我未……未有蘇醒我真是為了救兵士才中毒頗深的,你等不可如此冤枉我”周將軍喊道。 陳仁海道:“那你卻沒有中毒頗深的跡象據那兵士所說,中毒了的兵士都吐了白沫,可你卻只是倒地昏迷,面色青,那些兵士用的藥量與你無二,可你卻比他們醒來得晚,這都是冷決與宇文楓與我等說的。” “你該認識武隆吧,你也該知道,他此刻已沒了命吧。智者千慮,必有一失,若你不殺武隆,我等恐還沒十足證據斷定你為此案的內鬼。”白楊道。 周將軍不再有任何話語,陳仁海道:“武隆一切都做得天衣無縫,在大漠時都已騙過了我等,可你卻畫蛇添足,懼怕武隆泄露秘密,將其殺害。” “各位統領果然機敏過人,哪怕我說的每一句話都逃不過爾等,哪怕只是面色,爾等都可拿來做文章啊。”周將軍道,“今日劍已架在我脖頸上,但我只知曉什么說什么,御馬確實在涼州城中。但此刻已化整為零,向中原。此事只有沙溪幫中部分人參與此案。但此案之后的勢力我確實不知,龍統領所提到的于掌柜于青也在此列。只是我不知,兩位統領怎么逃出的風沙?” “天助。”陳仁海道。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