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黑澤瘞域 第三十五章 暗河-《圖符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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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老鬼又吃雞的狐貍般奸笑道:“白家娃子,拜我為師,我就把我知道滴,統統傳授你。”
白云飛本想就此打住,但實在控制不住好奇心,便假意敷衍他說先聽聽,如果他標榜的這些傳奇經歷和“技術”真能打動白云飛,拜師也非無不可。
這蘇老鬼立時眼睛就放了光,和白云飛說起他是如何這樣博學多才的。
而聽到他講述自己多姿多彩的一生后,不禁讓白云飛對他只有心悅誠服的份了。這個鬼才、怪才,其堪稱傳奇的一生,雖也起伏坎坷,但也極富色彩了。
這蘇老鬼出生時,國家剛剛建國,百廢待舉,又時值連續幾年自然災害,可以說他小時候是在困苦中度過的。
后來他跟著一個云游的道士走了,加入道教,成為一名小道士。
但沒過幾年,他就被逐出庭院,流落至一寺廟,又削發為僧,當了和尚。
然而好景不長,他這和尚也當到頭了,又被逐出門墻。
后來,四方游逛的他,也曾拜倒在基督教、伊斯蘭教的門庭下,但最終都被掃地出門,至今仍是自由之人。
估計像他這樣豐富的宗教傳承經歷的人委實不多,而在他經歷了這么多的教派生涯后,各教的教義可能并未真心牢記,但是對那些隱諱的秘聞、傳說、暗史等卻是爛熟于心,知識可謂五花八門,堪稱博取眾家之長了。
聽他這么一說,白云飛立刻想起了白云飛的二爺爺,這兩個人太相似了,活脫脫地兩個活寶,無論性格、脾氣、行事風格、價值觀念都相差無幾。
那樂天派的幽默感,那天塌下來有別人頂著的無憂無慮,著實太相同了。這估計也是白云飛一直不討厭蘇老鬼的主要原因。
白云飛忍不住問了一句:“那你為什么到哪都會被逐出師門呢?”
蘇老鬼尷尬地一笑:“這個嘛,也是可以理解滴嘛。比如說,白云飛在當道士時,那后院的小道姑就總是要和白云飛論道滴嘛;在白云飛當和尚時,那后山的小尼姑就總是要和白云飛論佛滴嘛...”
白云飛哭笑不得,卻原來這蘇老鬼當年也是一風流種子,到哪都要和同門或友鄰的異性教徒“論”法,這一論就論得師門大亂,不打斷他的腿,扒了他的皮肉熬燈油,供奉各教的教主已經是燒高香了。
這蘇老鬼的傳奇經歷講完后,他們幾個也降溫解毒收到一定功效。眾人就研究下一步該怎么辦?
那些青孌娃還在暗中伺機而動,不消滅她們,遲早是個禍害。
而且這體內的殘毒不除不行啊,保不準什么時候就發作起來,再遇到什么兇險時,這能亂性的香毒又發作了,豈不是雪上加霜?
這時就聽曹龍軒又恢復了他那標志性的笑,雖然聲音從防毒面具里傳出來不如正常說話清晰,但大家一聽到他那標志性的一笑,就知道,那個有著曾經叱咤風云的王者風范的曹大老板又回來了。
他用手一指溶洞的一個方向,說道:“那里,必有一條地下河,河水冰涼,正好可解白云飛等體內殘毒。”
牛鋼的面具里傳來甕聲甕氣的問話:“你咋知道那(內音)疙瘩有河的呢?”
曹龍軒道:“其實我也中了毒,但中毒不深。因發覺異樣后,就召集大家圍坐過來,靜觀以待。
此毒發作起來委實痛苦,意志薄弱之人,無從幸免。
大家應對這幾個青孌娃時,可謂有驚無險,所以為防再有其它變故,我雖清醒卻也未表現出來,包括剛才和牛老弟在地上摔了幾跤,一是假意迷醉,看有無其它地宮怪物環伺,二是觀察大家應對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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