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刀疤臉掙扎著裝無辜,不服軟,王子銘便直接揭了他的老底: “其一,這螞蟥蠱,并非是將螞蟥撈出來曬干了研成粉沫就是蠱了,而要將它們全部置于器皿里,互相撕咬、殘殺,剩下最后的那一只,方可稱為蠱苗。 其二,這蠱苗要育蠱者每日以自身鮮血來豢養,即便心力交瘁卻一日也不可斷,并要虔心禱告,不可輕視,經久不息方可成蠱。 其三,已育成蠱的螞蟥制成沫后,還要加血烏、雞蛋殼、人耳屎等,可增其效力。 因螞蟥源于血烏根部,故有相輔相成之效。 而雞蛋殼因含酸、鈣,可制約減緩血烏毒,令發癥不在當時,難讓食者覺察。 人耳屎則主要是增強毒性,此點論據至今尚不可查,但實驗比較卻絕對效力差異明顯,說明加了它果然是增效的。 其四,就你這末微的道行,也敢自不量力的出來耍作? 他們不懂蠱自然能蒙混過關,但在用蠱行家眼中,就你這拙劣的伎倆無異于是在獻丑,居然還想玩‘障眼法’? 雖然你拿這只破螞蟥吸引眼球,但你給他們布的根本不是這螞蟥蠱,而是一種‘拍花蠱’,我說的可對?” 那刀疤臉就冷汗涔涔地虛軟了下來,心知這是遇到比他高明的行家了,便伏在地上求饒。 王子銘對眾人不急不徐地說道: “舊社會的‘拍花’相信你們應該有所了解,是一種拐賣人口的犯罪手段,用染有秘藥的手或手帕,拍擊被拐對象,使對方中毒,失了魂一樣任你擺布,從而將人拐騙走。 當然這種‘拍花’手法也能應用到放蠱,或者那些‘拍花’拐人的手法里,也可能有用這種蠱拐賣人口的。 而且這兩種‘拍花’行徑幾乎一致,都是趁你不備,拍你一至幾下,讓你中毒或蠱。無非結果不同而已,放蠱的只是想害你,并不想拐走你。 被施了‘拍花蠱’后,隔天就會忽然倒地,如癲癇一般抖顫。 經專門治蠱的人治療,服藥后會將所中之蠱吐出,具體嘔吐的為何物,要看蠱原為何物。” 王子銘說完,便告訴白云飛看緊這個圖謀不軌的刀疤臉,他去去就來,然后便離開了辦公室。 不一會兒回來時手里拎著一個醫藥箱,打開后從里邊取出醫用口罩、橡膠手套等用品,佩戴好后便開始對這刀疤臉搜身,從他身上搜出許多小盒子。 這些小盒子看外形就有些古怪,乍一看,判斷不出是什么材質做的,更看不出是用來干什么的。 王子銘小心翼翼地對這些小盒子檢視了半天,留下一個黑盒,然后把其它小盒子又封上蓋,叫來別的保安讓其拿出去用汽油焚毀了,并嚴肅叮囑絕對不可打開,否則會中毒。 白云飛聽他這么說,便告誡那個保安一定要遵從王子銘的話,否則危險,那保安點頭應了,出去焚毀去了。 只見王子銘將那黑盒里的藥粉灑向眾人三人,頓時,就聞到一股惡臭傳來,簡直如聞到了腐爛的尸體味道,不禁讓人作嘔,隨即就嘔吐起來。 嘔得眼淚橫流,腸子欲斷,三人終于都吐出一灘粘黑的東西,一瞧,是一小堆裹在粘液里的蟑螂尸體,不用說,這蠱是用蟑螂制的。 王子銘說這吐出的邪崇之物已經沒有危害,白云飛就把擒在手里的刀疤臉交給蘇老鬼押著,趕緊收拾了這些邪崇之物。【@@ABC小說網 #¥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而曹龍軒則根本不瞅這刀疤臉一眼,不聲不響地坐回椅子里,把孫二叫來耳語幾句。 孫二一聽,眼睛都紅了,出去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領著三個 穿得和美國電影里的特工一樣的黑西裝黑墨鏡的人,不由分說地把這刀疤臉押了出去,等待他的命運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想來,敢于得罪曹龍軒的人,實難有什么好下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