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黑澤瘞域 第九十章 海底針-《圖符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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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眾人終于聽懂了,不禁對她思慮的嚴謹和考慮的全面非常佩服。
“那那個無名氏呢?也不分析他?”韓德邦問。
“不,我覺得他才是重點。”李玉蘭不容置疑地說道:
“畢竟這墓是他設(shè)計的,那亞布拉罕王只是享用的人。
這就好比眾人想要研究一輛汽車,眾人不能從他的購買者,也就是車主入手,因為無論誰是買這輛車的主人,這輛車都是這個樣子,從原始設(shè)計上講,不會有什么影響。
眾人應(yīng)該研究這輛車本身,如果有研究不明白的地方,眾人需要去分析這輛車的設(shè)計師,從他的生平、性格、喜好、才情、設(shè)計風(fēng)格等方面入手,對研究這輛車肯定有很大的幫助。
只是,眾人不能單一地只分析那個無名氏,因有你再有天才,真正要落實到實際當中時,仍還是要為墓主人服務(wù)的,必須要著落到結(jié)合墓主人的喜好、事跡等,進行融合,進行創(chuàng)作。你們覺得呢?”
牛鋼帶頭鼓起了掌,大家也都跟著鼓了起來。
只有曹龍軒沒有鼓,他仍是一臉波瀾不驚,想了想問道:“那你覺得在分析上,有何不妥之處?”
李玉蘭也想了想,說:“眾人可能忽略掉了那無名氏在他自己墓室題刻上透露出的一些信息,另外,他從曹丕墓逃脫后,來到西域這段時期的經(jīng)歷,是否是影響他設(shè)計墓葬的主要因素之一?”
魯武陽插話道:“你說的第一點眾人理解,意思是眾人可能遺漏了什么。可是這第二點我就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了。”
“這個不難理解,如果是他不懷恨且忠心擁戴的原國王一直執(zhí)政,他肯定不會有第二次的逃亡,也就不會心灰意冷,做出一些偏激的事。
所以說他心里,對這第二個國王,也就是弒兄謀權(quán)篡位的這個亞布拉罕王,是充滿仇恨的。
曾經(jīng)下獄,差點被問斬,若不是他機智,有一身通天徹地的本事,早就成了刀下鬼魂,而且在七年多的時間里,設(shè)計和修筑墓葬一直是被看押的狀態(tài),國王下葬后,國王的親隨還要拿他陪葬。
凡此種種,在他提議給國王設(shè)計墓葬時,就已經(jīng)想好了,要預(yù)留逃生通道,就想到會有多么可悲的下場。
那么,你們覺得他還能盡心盡力地,發(fā)自內(nèi)心地為他主子干好這個活嗎?
雖然從表面上看來,這墓葬有些東西貌似非常的宏大、嚴謹、精細、新奇,且機關(guān)重重,防護性好,但這些明面上的事情不做好還有活路嗎?
但是隱蔽性的東西,比如在人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留出一條逃生通道,或者這墓設(shè)計得看似艱難險阻,隱蔽異常,但是否只是表面如此?
實際上,他在自己墓里的題刻上刻寫,并且又詳細地記錄在平臺上那些竹卷、典籍中,就明顯是沒想為這個他恨之入骨的君主保密。
我相信,如果是這個亞布拉罕王的哥哥執(zhí)政,他為那個哥哥設(shè)計墓葬,一定會是另一種風(fēng)格,而且多半不會在自己墓里的題刻與竹卷、典籍中,體現(xiàn)這些會泄露主子秘密的東西。
古代人的愚忠,有時候是滲透進骨髓的。
除非你讓他覺得你沒有他為之盡忠的意義,否則,這些忠貞之士,看待忠義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
想那無名氏對自己母親的墳一事,以及能一直帶著那屬下的焦尸逃亡,并且抱著這段焦尸一同埋葬在自己棺內(nèi),就足以說明他是
一個非常看重情義、忠孝的人。”
聽到這里不僅眾人都非常佩服李玉蘭思維的縝密,連一向?qū)λ焕洳粺岬牟荦堒幎嘉⑿χQ贊她難得,然后順著李玉蘭啟迪的思路思索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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