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不是啞巴,你才是啞巴!這位公子,多謝你搭救,否者小女子定會落入惡人之手,小女子無以回報,這塊玉佩就送與公子了,請公子務必收下。”白衣女子說完把胸前佩戴的玉佩取下接著遞至吉思成跟前。 吉思成有些猶豫,拒絕道:“女娘客氣了,我與姑娘有緣,救下你更是緣分,你的玉佩我怎好收下,還請姑娘快快收回。” “公子這是看不起小女子嗎?既然公子說你我有緣,這塊玉佩公子更應該收下。我們現(xiàn)在就此分別,說不得以后我們還會相見,若這塊玉佩公子看不上以后再還我便是。”白衣女子堅持道。 “既然如此,我便暫替姑娘保管這塊玉佩。”說完吉思成接過玉佩放于袖袋內(nèi)。 “公子,我們就此別過!”白衣女子拱手向?qū)Ψ桨輨e。此時她哪里看起來像崴到腳,完全與正常人無異。不過吉思成不以為意,對方既然有意向他隱瞞自然有她的理由。 “姑娘,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見對方要走,吉思成忽然大聲問道。 “白語嫣!”女子回道,說完也不回頭,接著快速離開沙柳林。 “白語嫣姑娘,我叫吉思成,我們有緣再見。”他心中大喜對著女子大聲道。 福伯見白語嫣離開,走向前來,道:“少堡主,你就這樣救下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萬一對方的敵人追來我們豈不是自找麻煩?” “福伯你不都說是來路不明了,如果知道對方的身份,我或許真會顧忌對方的身份。既然救了便是救了,接下來是福是禍就看天意了。”吉思成傻傻一笑,全然沒有把福伯的話放在心上。 待一行人休息了一炷香的時間,忽然一群黑衣人騎著駿馬趕來,不等四人騎上駱駝,黑衣人把吉思成等人圍困起來。 “是你們把白蓮教的余孽救走了?”為首的黑衣男子厲聲道。 “我不知道你們口中的白蓮教為何教派,更不認識什么白蓮教的余孽,我看幾位朋友是不是認錯人了?”吉思成毫不畏懼與之對峙道。 “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再問一遍,白蓮教的余孽往哪逃了?”黑衣人說完把手搭在刀柄上,如吉思成等人還不如實回答,他便出手動刀了。 福伯見黑衣人要動武,心中的預感已經(jīng)應驗,于是小聲提醒道:“少堡主小心,等會我拖住他們,你與大小寶趕緊逃走。” 吉思成點點頭,福伯是他們四人中武功最高的,由他斷后吉思成覺得沒有什么不妥。可是他還是小看了這群黑衣人的武力值,武斗一觸即發(fā)。黑衣人不等吉思成作答提起大刀便向吉思成砍來,吉思成提刀抵擋,接著福伯向前一步與為首的黑衣人戰(zhàn)在一起。 “少堡主、大小寶,趕緊逃!”福伯提刀與黑衣人交戰(zhàn)的那一刻即明白不是對方的敵手,短時間他還能抵抗,如長時間下去,他定敗于黑衣人之手。 吉思成與大小寶奮力殺出重圍,接著快速跳上駝背。駱駝受驚,此時不用驅(qū)趕馱著三人向赤炎沙漠深處逃去。 福伯與為首的黑衣人對戰(zhàn)過百招,此時他雙手虎口發(fā)麻,黑衣人的臂力太強,他只是勉強抵抗。見吉思成與大小寶逃走,福伯故作不敵被黑衣人震退十數(shù)步,正好他后退至駱駝旁,接著他揮刀砍退圍殺而來的黑衣人,進而奮力跳上駝背。 “喲!”福伯大吼一聲,駱駝領(lǐng)命向沙漠逃去。 “給我追!”為首的黑衣人大怒,下令道。 只見為首的黑衣人跳上駿馬,接著快速向福伯追去。在沙柳邊緣,沙土較為結(jié)實,福伯的駱駝很快被黑衣人追上。黑衣人大喜,立馬揮刀向福伯砍去。 撕拉! 福伯的左臂忽然被黑衣人劈砍一刀,一條深深的血溝立馬鮮血直流。此時福伯不敢應戰(zhàn),唯有不斷驅(qū)趕駱駝方有一線生機。 忍著劇痛,福伯揮動皮鞭使勁驅(qū)趕駱駝。隨著不斷深入赤炎沙漠,駱駝的優(yōu)勢顯現(xiàn)出來,黑衣人坐在駿馬上看著福伯快速消失在沙漠中,只能原地發(fā)泄心中的憤怒。 ...... 福伯說完,老堡主震驚了許久才緩過神來。 “阿福,這次是你命大,以后千萬不能如此了。思成不懂事,你不能任由他的性子去行 事。”老堡主有些不滿嗔怪道。 “老堡主教訓的是,阿福記住了,以后不會犯同樣的錯誤。” “下去吧,我累了,先歇息了。” 阿福領(lǐng)命離去。 吉思成酒飽飯足后回到自己的房間,只見愛妻允新月正哄著懷中的幼兒入睡。 “月兒,我們的喜兒睡了?”吉思成小聲詢問道。 “吉郎,喜兒已經(jīng)睡了。”允新月低著頭應道。 吉思成走向前去,只見愛人懷里的兒子睡的很香,此時他滿身酒氣靠近小家伙也渾然不知。這對夫妻分別不過月余,不過小別勝新婚,此時借著酒勁,吉思成看著愛人心中的熊熊烈火一觸即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