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敦煌藥師公會,盧中南被應龍衛(wèi)抓進應天城一事已經人人知曉,且應天王府已經派人通知藥師公會。 玄武塔頂樓議事廳,這里是公會最高權力人物的議事地點。 在大廳的北面有兩個座位,分別為會長與副會長的位置,兩側為各長老的位置。 只見皇普鏡臺及登封已經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其他長老陸陸續(xù)續(xù)到來,唯有盧國才始終不見蹤影。時間過去一炷香的時間,皇普鏡臺見長老基本到齊,于是宣布議會開始。 “諸位,這份應龍衛(wèi)派送的公文想必大家已經知曉,內容我便不再多說,現(xiàn)在大家說說看,此事如何處置。”鏡臺目視眾長老道。 何瓊道:“會長,此事乃是盧長老的家務事,我們不便插手,還是交由盧長老自行處理吧。” “盧中南等人犯法,雖然與盧家密不可分,但是這些事是在新生入世歷練過程中犯下的,因此公會理應做出回應。”說話者名為張鋒,他與盧國才走得近,自然不希望眾長老對盧家落井下石。 一旁的田廣、周濤兩位長老冷笑,田廣道:“張鋒長老,你若這么說,我藥師公會的弟子出事都由公會擔著,以后公會還怎么在修真界立足?” “田兄說得對,各自門下的弟子出事應該由他們的師父擔著,公會擔著這便是仗勢欺人,以后藥師公會的威名何存?”周濤接話道。 張鋒笑笑,道:“田長老、周長老,據(jù)我所知,這些年你們二人的孫子與盧長老的侄子走得很近,想必他們在盧家得到不少好處吧。數(shù)月前,你們家的兩個孫子被盧中南擺了一道,被喜多多打了一頓,還綁在人力車上游街,此事一定讓你們兩家對盧家恨之入骨,所以現(xiàn)在盧家出事,你們二人這是落井下石吧?” 田廣本來不愿他人提及此事,孫子田亮被游街一事,他確實對盧家耿耿于懷,但是也不至于落井下石。現(xiàn)在張鋒這么說,他頓時來氣了,道:“我們落井下石又如何?這是盧家自找的,我們可沒有逼盧中南殺人犯法。” 張鋒道:“盧中南不過一時貪念,殺了一些江湖中人罷了,田長老不僅對盧中南落井下石,對盧長老也不放過,這豈不是小人所為?” “你是大人?哼!”田廣被氣得無言以對。 過了一會,張鋒見沒有人詆毀盧國才,道:“會長大人,此事我看不能把全部責任推給盧長老,到盧中南這些小輩即可。” 鏡臺道:“依張長老所言,接下來我們應如何回復應天王府?” 張鋒道:“會長大人,此事既然由盧中南等人引起,依照公會懲罰條例,把他們逐出公會即可,如此一來公會的名聲不會受到絲毫影響。” 張鋒說完,一旁的邱乘風哈哈大笑,鏡臺見此問道:“邱長老為何大笑?” 邱乘風道:“我在笑張長老掩耳盜鈴!會長大人,如果真的把盧中南幾個小輩逐出公會便一了百了,那讓世人如何看待我藥師公會?首先盧中南等人知法犯法,濫殺無辜;其次,他們一行冒充本門弟子行兇,其心可誅;第三,他們想置喜多多一行人于死地,同門相殘,是可忍孰不可忍。” “正所謂子不嚴父之惰,徒不嚴師之過,如今弟子殺人,師父卻獨善其身,這還是師父嗎?這還需要導師嗎?這次新生歷練之前,我經過盧長老的道靈臺,他是如何教導弟子的,恐怕這里許多長老都清楚,我便不再多說。我只想問一句,張鋒長老你與盧長老情同手足,為何不愿替盧長老頂罪呢?” 張鋒被邱乘風如此盤問,心中緊張道:“此事是盧長老門下弟子干的,與我何干?” 邱乘風抓 住機會,道:“既然是盧長老門下的事,張長老為何一再袒護盧長老的過失?難道你收受了他的好處,甘愿讓公會蒙羞也要護他周全?” “哈哈,邱長老說的極是!張鋒長老一定是收受了盧長老的好處,否者不會一再袒護盧長老。會長大人,請不要聽信張長老的話。”田廣大笑道。 張鋒連忙否認道:“田長老,你不要血口噴人,我真的沒有收受盧長老的任何好處。” 皇普鏡臺見事情出現(xiàn)轉機,道:“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盧長老管教門下弟子不嚴,理應受到懲罰,從現(xiàn)在起免去其長老之職,盧中南等人有辱門規(guī),一并逐出公會,即可執(zhí)行,散會。” 會議散后,各長老回歸各自的洞府。田廣回到自己的洞府后,本打算煉一爐回春丹補補,就在這時曹聰?shù)絹恚瞄T而入。 “弟子拜見導師!”曹聰行禮道。 田廣道:“起身吧,在我這沒有那么多的虛禮。說說吧,回來所謂何事?” 曹聰?shù)溃骸皩煟茏又笆窃诤槌菤v練,正在陰山尋找九葉草時差點被盧長老的親傳弟子及門下弟子謀害,幸得玄華導師的弟子喜多多相救,這才免于一死。可是曹榮師弟沒能逃過此劫,被黃奎等人殺害。后來喜多多向徒兒直言,這黃奎等人乃是魔宗之人打入我藥師公會的內奸,至于具體所謀不得而知。” 田廣聽完對方的話,忽然抓 住曹聰?shù)囊骂I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 “哈哈,好,太好了!盧中南完了,盧國才這次也逃不掉了。你先下去吧,為師去去就回。”說完田廣離開洞府,然后直接前往玄武塔尋找皇普鏡臺,并把黃奎等人的身份如實相告。 皇普鏡臺聽完后,連忙聯(lián)系應天王府,待確定消息的準確性后,當即宣布把盧國才逐出公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