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馬穎欣將軍被震驚的不知道如何言語,他對陳臨辭有信心,相信他絕對能夠打敗高逸凡,但任誰都不敢想象,陳臨辭會贏的這么快這么徹底,甚至成功的把高逸凡給殺了。 盧淵皓與朱少卿看的后背發(fā)涼,前些天如果陳臨辭對他們倆也下這么重的手的話,怕是他們兩個也早已魂歸星海看不到今天的太陽了。 “好小子,陛下與國師沒有看錯人啊!”馬穎欣將軍激動的拍了拍陳臨辭的后背,又望了望破損的營門外的數(shù)萬西晉大軍,嚴肅說道:“六院諸生,三萬兵將,隨我迎敵!” 那西晉軍隊見主將身死,立馬慌亂了陣腳,此時又見烏泱泱一大片楚軍襲來,哪里還有一戰(zhàn)之力,紛紛如潮水般后退,但最前面的那些兵卒仍是被楚軍給沖殺掉了不少。 正所謂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田宇若知道派高逸凡前來是這種結局,怕是腸子都要悔青了。 ...... ...... 莽蒼山楚軍后方戰(zhàn)的如火如荼,正面戰(zhàn)場之上,大將軍帶領的楚軍更是打的氣勢如虹。 小王爺昭天命帶領的兩萬前鋒軍直沖過去,與西晉的軍隊正面迎上,竟然絲毫不落下風,那吳晗老將不知是與大將軍之前一戰(zhàn)用盡了力氣,還是真的寶刀已老,面對昭天命的沖擊,竟然有些亂了陣腳。 再加上大將軍率領的一萬精兵四處分割戰(zhàn)場游走屠殺,西晉的前鋒軍已經被沖的有些凌亂,一時間莽蒼山中血雨紛飛,兵卒們也大都已經殺紅了眼。 這些兵卒們平日里在軍營內,練得便是搏斗殺人之術,日復一日的練習提刀然后劈下,看上去有些枯燥,但效果此時便顯現(xiàn)了出來。 他們不斷的提刀然后劈下,每一次動作的重復都必將伴隨著一個敵人的死去,但人終有力時窮,他們收割完敵人的性命之后,難免也會有人被敵人砍下頭顱。 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也莫過于此。此時的莽蒼山說是山脈已經不能足以準確形容,它更像是一個修羅戰(zhàn)場,無情的埋葬著無數(shù)人的性命。 昭天命也早已殺紅了眼,他感覺自己體內的熱血無比的沸騰,平日里在宮中只顧著修行,在大楚國內,也從來沒有哪個人敢真正跟他為敵,所以他雖然境界高深,卻從來沒有體驗到過真正的戰(zhàn)斗快感,只有這一刻,他才真正的找到了歸屬感。 有星元之力在身,他自然不會懼怕任何一個兵卒,哪怕是那些兵卒成百上千的涌過來,對于他來說也只不過是長槍多掃幾下而已,將一個開陽境界的修行者放到戰(zhàn)場上,無異于狼入羊群,根本無人可以抵擋。 主將如此氣勢,手下的兵卒們自然軍心大漲,廝殺起來也倍感比平日里有氣力,再 加上左翼與右翼王康雨與顧獨行兩位將軍的包抄圍攻,瞬間便將越軍打的敗兆初現(xiàn)。 吳晗將軍退出戰(zhàn)場,望著山中血色彌漫的戰(zhàn)場,臉上露出一絲心痛不舍的表情,但這種表情稍縱即逝,并沒有在他的臉上停留多少時間。 為將者,便必須學會冷血,有舍才有所得,他從來都是一位十分合格的將軍。 “大元帥那邊行動進展的如何了?”他用鐵甲內的長袍擦了擦劍身上沾染的楚國士兵的鮮血,語氣平淡的朝著身邊的一個從未踏入莽蒼山戰(zhàn)場的兵卒問道。 “啟稟將軍,剛剛收到消息,高逸凡副將軍已經戰(zhàn)死在楚軍營前,帶去的兵馬也都被打散,但遁世山那邊真人已經給了準話,不出意外應該很快就會趕來。”那兵卒恭謹答道。 “高逸凡這個廢物,我早就跟大元帥說過這小子眼高手低,雖然有一身高深的境界,但卻絕對不是個單獨單兵的材料,派他去襲擊敵軍后方,我們能出修行者他楚國就不能留幾個后手了?倒不如放在我麾下跟昭天命抗衡抗衡,他那一身蠻力還有地方用用!”吳晗將軍氣的眉頭緊皺,抱怨說道:“現(xiàn)在倒好,賠進去幾萬兵卒不說,還把自己的一條命搭了進去。” 那個傳信的兵卒并沒有說話,他聽得出來,吳晗老將軍雖然的確有些瞧不起高逸凡,但卻也實實在在的為他的死感到痛心疾首,任何一個國家培養(yǎng)出這種天才修行者都不容易,以高逸凡這種天賦,假以時日,便是西晉國未來的天境強者,甚至說不定還有問鼎天樞的可能。 這么一個好苗子就這樣夭折在了戰(zhàn)場之上,怎能不讓他痛心疾首。 嘆息過后,吳晗將軍并沒有將更多的情緒留給高逸凡的死,戰(zhàn)場之上每天都會有許多許多的人死去,他要將更多的精力和心神留給那些還活著的人。 “那邊怎么說?”他聲音極低,喃喃問道。 他沒有明確說那邊是哪邊,那名傳信的兵卒心中當然有數(shù),他看著吳晗將軍的眼睛,喃喃說道:“那邊已經給了準話,就等將軍您的信號了。” “下令全軍,見赤眉不殺。”吳晗將軍笑了笑,從腰中掏出一頁靈符,朝著天空拋了上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