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道清水飄帶猶如玉龍一般朝著白無言沖了過來,攜帶著陳臨辭開陽境界的星元之力,威勢極為駭人,以至于在場的眾人,都被這一招給震驚的目瞪口呆,以往關于陳臨辭的強大,他們大多數還都只是有所耳聞,并沒有真正的見過,可今日的這場大雨卻是實實在在的讓眾人看在眼里,捫心自問,這些在場的學生們,沒有一個人能夠做到這種地步,所以他們看向陳臨辭的目光之中,甚至隱隱然多了一絲的敬意。 無盡大陸以武為尊,無論什么時候,人們對于比自己強大的人,都會報以相對應的尊重。 江東孫家已經在世上失傳了千年的水系秘法,江流天地外乃是第一層境界,早在元嘉城武斗大會上與申皓元的對戰中,吞海滔天就已經傳授給了陳臨辭,并以此打敗了比他境界要高很多的申皓元,那日天上下起了蒙蒙的雨,遠遠不如今日的雨勢這般大,玉綢繞劍舞乃是江東孫家水系秘法的第二層境界,威力還尤有勝之。 這還僅僅只是在陳臨辭只有開陽境界的前提下,如果陳臨辭如今已經達到了天璇或者天璣的境界,其威勢定然驚天動地,遠遠不是如今這種景象所比。 即便是這樣,這一招祭出,越境與敵人對戰也不是什么很大的問題,可惜他如今面對的是天璣境界的白無言,雙方之間的差距實在太過巨大,這些差距遠遠不是秘法的加成所能夠彌補的。 陳臨辭并不知道白無言的境界,所以祭出玉綢繞劍舞這一招的時候,也有些勢在必得的信心,只可惜這道幾乎蘊含了他全力一擊的水柱,卻并沒有能夠奈何得到白無言分毫。 面對著直直襲來的玉綢水柱,白無言面不改色,舉起手中的短刀便遮在了自己的身前。 一股濃郁的星元之力凝聚在短刀的周圍,形成一個厚厚的水盾,那水柱沖過來迎上水盾的時候,并沒有發生什么激烈的碰撞,而是直接便與水盾融為了一體! 陳臨辭心中一驚,他有想過自己的這一招有可能并不能直接打敗白教習,但卻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如此輕而易舉的便將自己的招式給化解掉了,自己這一擊至少也能與玉衡境界的修行者一戰了,可卻奈何不了白教習,難道面前的這個白教習,還是一個天境中的人物? 想到前日在藏書樓上的戰斗,陳臨辭心中暗自后悔自己太過于沖動,與其與白教習這樣大戰一場,倒還不如直接去找元教習甚至是院長大人去問問到底是什么情況,如今倒好,不僅沒能找回場子,反而還不是人家的對手。 如果再像之前那樣,冒著風險讓關圣帝君附身,或許能打敗對方,可一想到這數月躺在閣樓里的痛苦,陳臨辭下意識的便否決了自己的想法,一來是 他實在不想再去承受那種痛苦,二來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自己最大的底牌只為出口氣,也確實不太合算。見到陳臨辭停手,白無言倒也沒有繼續再發起進攻,而是微微一笑,重復了一遍之前的話,“我說過,你輸了。” 陳臨辭的臉色有些難看。 在場的諸位學生的臉色,也有一些難看。 陳臨辭輸了,但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卻沒有一絲絲看待失敗者的嘲諷,因為所有人都明白,他輸并不是因為他有多弱,剛剛的那些場面都足以證明陳臨辭的強大。 他輸,只是因為他的對手,星夜學院新來的這位美女白教習實在是太過強大了。 “白教習看上去比我們大不了多少歲,可是竟然連陳師兄這種絕世天才都敗在了她的手底下,怪不得她能夠進入我們星夜學院當教習呢。”昌源郡少年喃喃說道。 “我早就看出來白教習絕對不是一個等閑之輩了,那陳臨辭不自量力,竟然敢妄想挑戰白教習,簡直就是螳臂當車。”昌源郡少年身邊的同學笑道。 喻珺就站在不遠處,冷冷的看了昌源郡少年身邊的那個同學,不屑說道:“你是哪號人物,竟然還敢嘲笑陳師兄,你是比他強大還是比他努力?整天只會嫉妒比自己厲害的人,怪不得你至今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家伙。”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