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白線以前的榮譽-《卻道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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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冷哼一聲,深吸一口氣,心臟劇烈跳動,渾身上下緊繃的肌肉漸漸松弛下來,他在賭。
賭葉弘會殺了自己。
只要葉弘下殺手,他就會死。
“可現在你就連一個我也不是對手。”
葉弘并不介意他的話,聞言只是嗤笑一聲,過程如何在他看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是眼下的結果。
最多只要三劍,楚恒就會死,他會借此揚名,三圣齋會成為笑柄。
這就是結果,而這就是最重要的。
沒有了繼續拖延下去的意義,葉弘的腳掌踩在地面猛地用力,身體在瞬息之間向前沖出,長劍懸在眼前,朝著楚恒的身體筆直的斬了出去。
他的身前生出數道寬大的劍氣,分別自左右斬向了楚恒的雙肩,劍氣的速度奇快,先他一步斬了過去。
最多只要三劍,但他等不了那么久,只此一劍便要將結束戰斗。
葉濤的血債,要用最霸道的方式血償回來。
楚恒緊緊握著手中的長劍,目光冷冽向前斬出,與左右而來的兩道劍氣碰撞在了一起發出兩聲交擊的金鳴之音。
他的身體劇烈晃動,右手虎口之處裂開,絲絲鮮血順著劍柄流了下來,一道劍氣破碎消失,另一道劍氣劈碎了他的長劍然后跟著消散。
那把劍從中間斷裂,劍尖飛到空中。
楚恒的身體再度向后踉蹌倒退數步,與此同時葉弘的劍跟著斬了下來,朝著他的頭顱與胸口,自上而下,欲要將其一分為二。
葉弘的眼中爆發出猛烈地光彩,劍上的寒意已經落在了楚恒的臉上,汗毛隨之斷裂。
他抬起了手中的斷劍,勉強的擋在了頭頂。
葉弘的長劍落下,巨大的力道席卷而來,楚恒的身體在一瞬間跪倒在了地上,大口的鮮血從口中吐出,身前的青草微微彎曲。
“垂死掙扎!”
葉弘寒著臉,冷哼一聲,雙手猛然發力那把劍再次落了下來。
楚恒抬眼看著他,眼中帶著淡淡的譏諷。
飛到天上的劍尖落了下來,落到了楚恒的另一只手上。
寒光一閃劍尖準確無誤的穿進了葉弘的喉嚨,切斷了他的脖子。
只剩下了一絲皮肉連接著頭顱,他手里的那把劍已經落在了楚恒的肩膀上,留下了不算深也不算淺的痕跡。
鮮血滾滾而出。
楚恒踉蹌著站起身子,咧開嘴笑了起來,血紅的牙齒看起來充滿了悲壯與可怖。
葉弘則是倒在了地上,眼睛睜的大大的,似乎到死也想不明白這終究是怎么一回事。
原來那把劍是楚恒故意斷掉的,為的就是放松他的警惕然后達成最后的這個目的。
這也是在搏命。
他用力的將身上的衣袍撕成碎片,包住了肩膀與后背的傷口,靈氣也隨之運轉,阻止著鮮血的繼續流出。
他的面色蒼白如同金紙,沒走一步都似乎用盡了極大的力氣,只見他從納戒當中再度取出一炷香穩穩的插在了地面。
虛弱不堪的聲音輕輕響徹。
“下一個!”
......
無數人震驚無比的看著這一幕,看著這個紫衣染紅的年輕人,他們難以想象楚恒竟然可以做到如此程度。
要知道與陳臨辭和清秋不同,楚恒是草圣的三個弟子當中最高傲也是最自大的一個,在民間的風評算不上好,更是有很多人說草圣年紀大了看花了眼,收錯了弟子。
如今看來草圣不愧是草圣,天下人瞎了他也不可能瞎掉。
楚恒的視線已經漸漸有了一些模糊,但他的身體卻站的筆直,初夏的南風吹動黑發,宛如從地獄歸來的戰神一般讓人尊敬。
許多荒州來看敬佩的看著眼前這個人,然后向后退了數步,這代表著尊敬。
也代表了認同。
他們甚至覺得不可思議,這個紫衣少年竟然可以做到如此程度。
傾天策的那名負責記錄的人拈著胡子看著他,不停地點著頭,筆下的記載也是慢慢多了起來,評價也隨之越來越高。
身后的半山腰上突然又出現了一陣七彩的光芒,而且比之之前更加耀眼,天上憑空落下了雨水,很細。
并不算大,這應該可以用牛毛細雨來形容。
落在臉上很清涼。
天上的太陽仍然高高掛著,沒有半片云彩,卻有雨水落了下來,這是天生異象。
這是修士的修為達到一定程度或是突然對
規則有了更深的領悟所以引起了天地的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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