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陳彥彥突然走到了他的面前,開口道:“出了四九城便是陳留城,如果你要送蕭泊如去三圣齋就一定會走陳留城,這件事不僅你我心知肚明,天下人更是清清楚楚。” “三境與游野之間的差距宛如天壤,陳知墨遠赴荒州,醉春風留在鎖天塔內對外界絲毫不知,就算你走得出這四九城,往后又如何走得出去?” 他這話雖然沒有明說,但話里話外都在透露著一個意思,那就是蕭泊如一定會死,而李休保不住他。 李休的境界太低,即便地位再高也沒有用。 朝廷旁觀,書院不插手,就連聽雪樓都選擇了沉默。 除非是梁小刀此刻帶著北地大軍趕過來,否則誰能救他? 但如此短的時間梁小刀趕不到北地,何況他還停留在鎖天塔內不曾出來。 上天入地,李休此刻身旁竟無一人能夠助他。 這問題不好回答,因為沒有答案。 李休沉默了一瞬,說道:“總要試試才知道?!? “冒天下之大不韙救一個必死之人,此事過后除了會背上一個自不量力的名頭之外,你什么都得不到。” 陳彥彥目光有些陰沉,冷聲道。 這也是實話。 “書院做錯了事會承認,你做錯了卻要硬扛著,扛得住嗎?” 他俯視著李休,質問道。 這件事太危險,即便是所有人都有著默契不敢殺李休,但總會有別有用心之人藏在暗中暗下殺手,就如同那陶開一般。 此刻停下已經足以表達心意,再往下走就是不值得。 扛不住,即便是只知道捧著茶前錄當故事看的市井刁民都能夠判斷的出來,他扛不住。 “總要試試?!? 李休想了想,回答道。 這是盡人事,聽天命的意思。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