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罷,大踏步離開。 花獨秀伸手喊道:“阿水弟弟,我叫花獨秀,一枝獨秀的獨,一枝獨秀的秀,記得沒事來找我玩啊。” 阿水身子一震,走的更快了。 花獨秀搖頭苦笑:“小孩子脾氣,真是小孩子脾氣。” 花獨秀翻來覆去打量手中寶劍,劍柄鑲嵌寶石,劍鋒又細又長,材質(zhì)一流,揮掃間隱隱有寒氣流動。 “寶劍,真的是寶劍啊!這不是賺了么?” 現(xiàn)場只剩下紀宗眾弟子,大家全都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場中自言自語的花獨秀。 紀念澤秀眉輕皺:這個浪蕩公子還真有一套?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沒錯,看花少爺面相,就是個軟腳蝦,小白臉,紈绔公子哥,總之就是個廢物一樣,絕對不可能有這等驚人實力。 綠帽家老輕咳一聲,板著臉掃視眾人:“都看夠沒有?早課都練好了?” 年輕弟子們吐吐舌頭,趕緊散場離開,各自回去修煉。 現(xiàn)場只留下綠帽家老,花獨秀,紀念澤三人。 其實紀念澤早就想走的,但又怕花獨秀大喊大叫,什么師妹別走啊等等我之類的。 想了想,還是別給這個怪人大喊大叫的機會了好。 花獨秀撓撓頭:“老伯,我是不是也能去修習早課?” 綠帽老者問:“花獨秀,你又不是紀宗入室弟子,修習什么早課?” 花獨秀指指紀念澤: “我入室了啊,要不是因為有人來挑戰(zhàn)紀宗聲威,我這會兒已經(jīng)跟念澤師妹入室了。” “老伯,你看我多有集體榮譽感啊,我這樣有擔當,有責任的新時代好青年,真的是不可多得。” 老者扶額,默默嘆了口氣。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要不是因為他剛剛打敗天云劍宗那個厲害的小子,今天紀宗真要大大丟個面子。 雖然門派間彼此踢館切磋是常事,但是被人家一個十六七的年輕晚輩連敗三名弟子,這個名聲傳出去實在是不好看。 都怪不亮,清亮那幾個小子,這趟出去歷練,一去數(shù)年,宗門里連個能守場子的人都沒有。 綠帽老者又看了紀念澤一眼。 唉。 這個娃兒什么都好,可惜是個女娃,白瞎了這么好的天賦…… 看老者兀自思索,花獨秀又問: “老伯,沒什么事的話,我就走了哦?” 老者回神,趕忙問:“你想好了沒?到底是做個記名弟子,還是跟擷兄做雜工?” 花獨秀道:“老伯,做記名弟子,是不是不能學‘一氣化雙流’?” 老者道:“自然不能。” 花獨秀問:“是不是要每天跟著老伯您修習功夫?” 老者撫須道:“三代弟子的修習,向來由老夫一手負責的。” 花獨秀干脆道:“那算了,我還是去做雜工吧。” 跟著你這個戴綠帽子的老爺爺混,總覺得哪里不太吉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