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紀念澤臉色一紅。 默默低下頭去。 不成親不行嗎? 非得要成親才行? 生為女兒身,就一定要承受這樣的要求嗎? 為什么我不能像紀不亮,紀清亮他們那樣,學好武藝,仗劍天涯? 只能被無數人盯著,學武不能學武,出門不能出門,年齡到了,就必須嫁人? 紀念澤長嘆一聲,雖然心里有一萬個不滿,也只能默默承受。 希望,下一世能生為男兒身吧! 紀擷岱說:可是,時間不等人。三天后,咱們就要有所決斷。 紀念澤咬唇不語。 紀擷岱問:你覺得鮑一豹怎么樣? 紀念澤說:他心機深沉,似乎又像一頭野獸,骨子里有股瘋狂的感覺。他眼里根本沒有別人,他看我,只看到我身上的功/法,我不喜歡這種人。 紀擷岱點點頭:狼子野心。 三天內,找到一個合適的贅婿,不是很容易。念澤,你有沒有中意的人,有的話,爺爺來想辦法。 紀念澤輕笑:但凡有骨氣的男子,誰會愿意做贅婿?更何況咱們紀宗門規森嚴,做了紀宗的贅婿,幾乎就是關進牢籠一樣。 紀擷岱笑道:你形容的很好,哈哈。 爺爺,你還笑得出來? 看紀念澤撅著小嘴,紀擷岱捋須又笑了幾聲。 你覺得花獨秀這小子如何? 紀念澤小臉猛的一紅,咬牙道: 這個人油頭粉面,油嘴滑舌,整天跟那四個不著調的紈绔子弟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出息! 紀擷岱開懷大笑,邊笑邊搖頭,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 紀念澤佯裝生氣:不許笑! 紀擷岱趕緊說:好好,我不笑,我不笑了。 隔壁的隔壁,花獨秀迷迷糊糊中猛的打了個噴嚏,把自己打醒了。 什么情況,幾點了?咦,我怎么睡著了? 花獨秀翻個身,揉揉眼睛從枕頭下取出一本詩集,百無聊賴的看起來。 得讀書啊,腹有詩書氣自華,書中自有顏如玉如玉?唉 隔壁的隔壁,氣氛莫名變得輕松起來,先前那股壓抑感一掃而空。 紀擷岱說:三天之內,如果不給你找個贅婿,豹王門那一關怕是難過。就算我豁出老臉去,硬要悔婚,日后其他人也不會同意我繼續教你功/法。 你的婚事不定下來,終究是治標不治本。 紀念澤小聲說:爺爺,咱們就不能離開紀宗,遠走他鄉嗎? 紀擷岱搖頭:為了復仇,做到那一步,不值得。不是爺爺固執,放不下門戶操守,實在是不想讓你落下一個叛徒,棄子的名聲。 你還年輕,還有漫長的人生要走,即便將來復仇無望也無所謂,那都是爺爺的執念,不能綁架你以后的人生。 紀念澤堅定說:殺父弒母之仇,念澤決不能放! 你說秀兒不學無術,將來沒什么出息,我可不這么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