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天鷹城距離豹王城五六十里地,乘坐馬車的話,一個時辰便能趕到。 紀擷岱的馬車前腳剛出天鷹城,后腳那位帥破天際的青年就追了上來。 “等一下,等一下!” 中年弟子停下馬車,看著花獨秀,皺眉問: “你不是花獨秀么?什么事?” 花獨秀擦擦額頭汗水:“老哥,是我啊,沒想到你認識我,果然太優秀了就容易蜚聲中外,聲震遐邇。” 中年弟子翻翻白眼。 這時,馬車窗簾掀開一角:“秀兒?你怎么追來了?” 正是紀擷岱。 花獨秀說:“我跟你一起去啊。” “胡鬧,這種事哪有你去的份!” 花獨秀笑道:“我若不去,他們火力全開,您又這么剛正不阿油鹽不進,萬一鬧到拍桌子翻臉怎么辦?” 紀擷岱冷哼:“翻臉就翻臉。” 花獨秀說:“翻臉是一回事,我是擔心他們人多嘴碎,噴得您下不了臺,再氣出個好歹來怎么辦?” “一派胡言!” 花獨秀趁說話功夫跳上馬車,鉆進車篷里。 “唉呀媽呀,在城里有樹蔭還好,這一出城,我的天,熱死個人。” 花獨秀搶過紀擷岱的紙扇,呼哧呼哧一陣猛扇。 紀擷岱上下打量花獨秀。 他本就長相極帥氣,極秀美,身材又挺拔俊逸,今天刻意這么一打扮,比之平時更帥三分。 簡直都有點耀眼奪目了。 哪怕紀擷岱是個垂垂老者,此刻也覺得花獨秀確實帥的讓人心生感慨。 車篷外弟子問:“紫師叔,咱們還去嗎?” 花獨秀插嘴:“去,怎么不去?繼續趕路吧。” 紀擷岱只好點頭,趕車弟子臉色古怪的放下簾布,繼續趕車。 馬車又開動起來。 紀擷岱問:“秀兒,你真要跟我一起去?” 花獨秀說:“這還有假?” “唉,這趟去,一頓拍桌怒斥,譏笑嘲諷肯定是少不了的。咱爺倆可先說好,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到時你可不要跟人家吵起來了。” 花獨秀笑道:“開國際玩笑,我花獨秀是個講究身份面子的人,怎能跟人吵架?那成什么了。” 紀擷岱暗道:我信你個鬼啊,你這張嘴,損人比罵人還厲害。 “到時你就站在我身后,一切由我來應付,你不要說話,知道不?” 花獨秀大點其頭:“沒問題,今天我主要負責耍帥,讓豹王門那些人看到我自慚形穢就夠了。” 紀擷岱嘆氣道:“只好這樣了。” 這趟上門退婚,無疑是狠狠打了豹王門老臉一巴掌。 不論他有什么充足理由,給什么補救措施,哪怕是除了紀念澤,紀宗其他適齡未出閣的女子讓鮑一豹隨便挑,這個仇恨也妥妥的結下了。 甚至,鮑青綱惱羞成怒下,他能否順利離開豹王城,安然返回天鷹城都不好說。 當然,動手是不可能,但是可以把你擠兌個腦溢血,氣死你。 紀擷岱對豹王門沒有好感,是因為豹王門曾經對他一家的可怕遭遇袖手旁觀,沒有仗義出手。 但,出手是情分,不出手是本分。 祖妙界那些人太過恐怖,豹王門不敢輕易出手,其實也在情理之中。 紀擷岱雖然不喜這些人,更多的,還是痛恨自己實力不足。 實力足夠強,誰會把希望寄托在外人身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