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夜晚。 紀擷岱的小院里,碧瓦朱甍,小橋流水,華貴而不失/精致。 書房內,紀擷岱居上手背墻而坐,花獨秀和紀念澤坐在下手。 花獨秀依舊是一副瀟灑恬然的神態,而紀念澤,微微有點局促的樣子。 畢竟,坐在她身邊的男子,是她已經被正式公布的未婚丈夫。 哪怕花獨秀是上門贅婿,哪怕他二人還沒有正式定親。 甚至,哪怕二人是逢場作戲,為的是互取所需。 紀念澤性格冷清,但現在她非常不能淡定。 這個可惡的花獨秀,老是有事沒事的偷偷撇我一眼。 撇了一眼又一眼。 真想挖掉他的兩個眼珠子! 紀擷岱笑道:“好了,不要這么大眼瞪小眼的,現在咱們真的是一家人了。” 花獨秀說:“沒錯,咱們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啊。” 說著,花獨秀又撇了紀念澤一眼。 紀念澤臉色微紅:“嗯。” 花獨秀輕輕哼唱道: “我喜歡一回家就有暖洋洋的燈光在等待,我喜歡一起床就看到大家微笑的臉龐,我喜歡一出門就為了家人和自己的理想打拼,我喜歡一家人心朝著同一個方向眺望……” “這首傳唱甚廣的歌謠,唱出了我此時此刻的心聲。” 花獨秀一番感慨,還要接著再唱兩句,紀擷岱趕忙打斷。 “好了好了,秀兒,大晚上的,要唱明天一早你起床再唱吧。” “你倆都是好孩子,現在咱們是一家人,有些事有些話,我要敞開了說,你倆好好聽著。” 花獨秀立刻正襟危坐,雙目炯炯有神的看著紀擷岱。 紀念澤暗道:他怎么老是一陣兒一陣兒的,什么腦回路啊? 紀擷岱嚴肅說道: “我的目的,是不想跟豹王門那些人結親,跟他們保持距離。念澤,是不想嫁到外面,要留在紀宗繼續習武。而秀兒,則是為了學到紀宗最強功/法,成為一個強者。” “雖然各有各的打算,但是,我希望從今天起,咱們至少在面上要成為一家人,把要做的事做好,本本分分,不要被別人說三道四。” 花獨秀舉雙手道:“我從內到外舉雙手贊成。” 花少爺暗道,正式成親之前,我不可能搬過去跟念澤圓房,我只想好好練武。 紫爺爺的意思,把要做的事做好,到底指哪一個? 難道,真的是指……哎呀! 花獨秀剛要胡思亂想,紀擷岱又說道: “你倆都是聰明人,過多的話我不說了。下面,我講一下‘一氣化雙流’的真正奧義所在。你倆,務必要好好聽。” 花獨秀身子一震,立刻屏空所有念頭,專心致志的看著老者。 紀念澤雖已修煉功/法多年,現在勉強到了小成境界,但已觸碰瓶頸,也十分認真的聽老者講話。 紀擷岱說:“外面都傳,‘一氣化雙流’是可以增進內功修煉的一門武學。實際,這完全是不懂本門武學精妙所在,一葉障目,不見奇山。” “當然,外面傳的越不靠譜,咱們也就越心安。一旦真正奧義被外人掌握,對本門來說,那才是災難。” “所以,你倆修煉歸修煉,以后切莫跟外人說起關于咱們功法的任何細節,跟任何人都不能說,不然,紀宗家法不會饒過你們。” 說著,老者看向花獨秀。 這話主要是說給花獨秀聽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