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隔著房門,花獨秀繼續絮叨: “你這個孩子,真是屬驢的,太倔!如果你的理想就是殺一兩個北郭家的人,那還不簡單,讓你不亮哥哥捉兩個弱雞來給你殺就是了。” “如果你要報仇,就一定要穩得住,把命留好了,將來去面對你真正的敵人。” “萬一今天我沒出手,你猜會是什么后果?” “殺父弒母之仇約等于一點沒報,自己還白白死了,你傻不傻啊,是不是缺心眼?” “一條瘋狗咬你,哪怕你把它打死,煮熟了吃它的肉,它咬破你一點皮那也是不能忍受的損失!這個道理你都不懂?” 紀念澤猛的拉開屋門,惡狠狠瞪著花獨秀: “你說完沒有!” 花獨秀嚇了一跳:“你干嘛,差點閃著我的腰……” 紀念澤;“滾!” 紀念澤剛要關門,花獨秀雙手撐住,輕輕一推,門開了。 原來紀念澤根本沒想把花獨秀關在門外。 嘿嘿! 虛張聲勢,都是虛張聲勢。 紀念澤板著臉轉身坐到椅子上,一言不發。 花獨秀大大方方進來,左看右看,這里聞聞那里嗅嗅,不住的點頭。 這還是他第一次進紀念澤的臥室。 花獨秀揉揉鼻子:“女孩子的閨房,好香啊!快比我房間都香了。” 紀念澤又瞪了花獨秀一眼:“你進來干嘛?” “我來參觀參觀啊,怎么,不歡迎?” 紀念澤氣呼呼道:“你出去!” 花獨秀笑道:“我出去,萬一你想不開,尋短見怎么辦?” 紀念澤真的是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你要哄就哄哄我,不哄就趕緊走,進了人家姑娘的閨房,就杵在那說風涼話,你腦袋是不是有問題? 花獨秀說:“念澤,不知道你聽沒聽過我的事。” 紀念澤看也不看花獨秀,一言不發。 花獨秀四下看看,直接在紀念澤床沿坐下。 紀念澤臉色一紅,狠狠瞪了花獨秀一眼:“站起來!” 花獨秀沒站。 不但不站,玉手還悄悄摸了摸床單。 這料子不行啊,有點糙啊,回頭送你一床蟬絲被。 他搖頭嘆息:“其實,我來紀宗之前,曾經是困魔谷魔流府的弟子。” “不,我不是一個普通弟子,我是魔流府開府數百年來最年輕的長老。我的身法/功夫,是府主大人親自教的。” 紀念澤一驚:魔流府? 長老? 府主親自教? 花獨秀繼續自言自語:“但是我被開除了,因為一些在我看來非常原則性的原因。” 紀念澤終于回頭看了花獨秀一眼。 怪不得他實力那么強。 比劍意,連爺爺都對他贊不絕口。 比劍法,這些日子無論誰來踢館,都不是他對手,甚至花獨秀都不用認真打就輕易取勝。 原來,他真的是個頂級高手。 魔流府,那可是跟紀宗齊名,不,甚至名聲更大的頂級門派啊。 可是,若這一切都是真的,他……他豈不就是魔流府派來偷學紀宗武學的間諜嗎? 師伯和爺爺他們,能輕饒他? 花獨秀說:“所以,如果紫爺爺他們決定把我趕出紀宗,咱倆的婚約……” 紀念澤身子一震。 花獨秀說:“可能也就作罷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