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花獨秀仿佛被一萬斤的錘子當胸狠狠錘了一下一樣。 懵了。 我的天,第一個就念到我? 不會吧,我風頭這么盛? 連抽簽都是第一? 這豈不是預兆著我花少爺穩(wěn)穩(wěn)的要拿冠軍了么? 花獨秀回頭看去,果然,大將軍高舉的紙片上寫著他的大名。 嚯,第一次發(fā)現,“花獨秀”三個字寫出來竟是如此的氣勢如虹,龍飛鳳舞。 寫我名字的人肯定是個術法大家啊,不錯不錯,真的是力透紙背,剛勁有力,完全把我名字的氣場寫出來了。 贊一個! 展示完畢,北看臺后一個軍/方高手高高縱起,跳到了木板的最高處。 五丈高的距離,不算看臺本身的兩丈,這人竟能提氣跳到三丈之高。 這輕功,真是匪夷所思。 更匪夷所思的,是他竟然手執(zhí)粗大的毛筆,在跳到最高處懸停的那短暫功夫,快速的寫了一個“花”字。 然后又墜落下去。 然后又跳起來,寫了個“獨”字。 然后…… 沒錯,第三次跳起來,寫了個“秀”字。 雖然懸停在最高點時也就一息之間,但這人字寫得極快,而且一點都不連筆,字寫得非常規(guī)整,非常好看。 尤其字跡中不失軍人特有的豪邁氣息。 無數的觀眾發(fā)出驚嘆的呼聲。 好強的輕功啊。 好沉穩(wěn)的手勁啊。 花獨秀看著這位大高手寫完自己名字,不由得撇撇嘴: “搞這么花哨,就不能搬個梯子過來寫么?跳來跳去的,萬一把墨灑出來咋整?你出洋相事小,把我名字弄污了可事大啊。” 話雖如此,花少爺根本無心欣賞軍中高手的輕功書法秀。 他在等待,第二位會是誰? 而模板上線路圖他立刻也懂了。 那是一個名單。 左邊從上到下八個人,右邊從上到下八個人。 每兩個人,會有一個類似于中括號的線連起來,然后導出一條新線。 這樣的兩條新線,再組成一個更大的中括號,導出另外一條線。 對了,這完全就是一個對陣圖。 而花獨秀的名字,在左邊第一個。 這意味著,馬總督取出的第二個名字,也就是要寫在左邊第二個的,就是他的對手。 馬總督依舊是眼看前方,大手在瓷瓶里隨機取出一個蠟球,交給大將軍。 花獨秀吞吞口水,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看著大將軍捏碎蠟球,取出里面蜷曲的紙片。 展開,看了一眼,然后高高舉起。 花獨秀醉了。 在看到紙片上名字的一瞬間,花獨秀有種喝醉酒的感覺。 雖然他極少喝酒,哪怕是跟四大才子一起也是小酌一點,從不多喝。 但在這一刻,他無酒自醉。 只聽大將軍渾厚的嗓音大吼道: “第二位,紀念澤!” 話音一落,全場轟動。 出現這種狀況的概率簡直太低了。 但,它就是出現了。 第一場,居然是同門相殘? 我的天,這就有意思了啊。 紀念澤看到自己名字的瞬間,也嬌軀猛的一震。 臉色都白了很多,沒什么血色。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哪怕不讓我遇到北郭鐵男,讓我遇到其他人也好啊! 我要堂堂正正的跟對手對決,我要代表紀宗跟天下英雄一較高下! 但第一場,我就要跟花獨秀這個死鬼較量? 還較量個屁,三位家老已經一致決定,無論是我還是紀清亮,不論哪一場,只要遇到煩人精就認輸退場,不可讓煩人精的實力過多展露。 這公平嗎? 從武道大會的精神來說,非常不公平。 對紀念澤不公平,對武道大會不公平,對一兩萬熱切的觀眾也不公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