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溫柔如淡淡泉水,余音繞梁,三日不絕,給人一種飄然出世卻又凄涼哀婉的感覺。 整個酒樓噪雜的聲音這一刻都被掩蓋了,被這天籟般的聲音深深吸引,久久不能釋懷。 待書生唱完悄然離場后,酒樓內才又有了喧嘩,這一次更多的是圍繞著唱曲人的喧嘩。 蘇寒已是淚眼婆娑,對著蘇山忍不住說道:“這個莫白,一走就是幾個月,一回來就把人唱哭,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男子。” 蘇山不知如何安慰,只靜靜聽著蘇寒牢騷,另外兩桌商旅模樣的客人已然離開,蘇寒才從動情中恢復過來,對著蘇山說道:“師兄,走吧。” 待二人下樓不久,雪影帶著吃飽喝足的白羽和路非也走出雅間,出了雅間后三人朝著唱曲的地方走了過來,離那名暴發戶男子不遠處坐了下來。 期間有數十波人來尋唱曲人,卻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那人蹤跡,只有兩桌人在那靜靜坐著喝茶。 約莫一炷香功夫,書生又優哉游哉的出現在五樓,他剛一出現,便看到坐在聽曲處的雪影三人,眼眸一亮,遂打開手中折扇,邊扇邊向三人走去。 白羽忍不住嘀咕道:“一個大老爺們,真會做作。” 路非跟著附和,隨即問道:“本來以為他是大哥,可現在我敢確定不是,我們還如何和大哥聯系啊?” “都別說話。” 雪影照著二人一人彈了一下腦殼,隨即對著那書生笑了起來,輕聲念叨:“相思想念不相忘。” “一生一世一雙人。”書生微閉雙眼,笑瞇瞇應和道。 本以為答得絕妙,卻不曾想三人都嘆息的搖了搖頭,只見雪影臉上笑容漸漸變淡,片刻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對著白羽和路非二人一人踢了一腳,便率先離開,只留下書生和被踢的二人在那茫然四顧。 書生忍不住嘀咕道:“女扮男裝都難掩英氣,我喜歡。” 白羽和路非受了一腳,茫然的看了眼彼此,邊搖頭邊朝雪影追去,只留下在那依然自飲自酌的暴發戶漢子。 書生沒能討到美人心也不氣惱,看著雪影幾人離去的方向露出些許笑,在五樓又逛了會便下樓離去,卻說那暴發戶男子一直一人飲酒,即矚目又沒引起太多懷疑,眼看書生離開酒樓,他扔下一塊金元寶飄飄然離開酒樓,直看的五樓其他人瞪直了眼。 此時已快到響午,街道上車水馬龍,行人步履匆匆,時有著急趕路的,不顧街上行人安危,橫沖直撞惹來眾多謾罵,雪影帶著白羽和路非在街上來回逛蕩,一會進胭脂店買胭脂,一會又要去綢緞莊買絲綢,玩的不亦樂乎。 直到響午十分,雪影才覺有些累了倦了,便提議找地方歇息片刻,她邊走邊嘟囔道:“還有蘇氏布莊回頭客胭脂鋪好再來香鋪···沒去,下午要把這些地方都逛一遍。” 白羽和路非聽她又說了一大串的名字,心頭哀嘆不已,忍不住抱怨道:“姑奶奶啊,下午還要逛啊,我這腿都不聽使喚了。” “要逛,好不容易哥哥沒跟著,我還不好好玩會,你們兩個要負責我的安全,必須跟著。”雪影斬釘截鐵說道。 “哎呦。” 只休息不到一炷香時間,雪影便再次起身,直奔最近的好再來香鋪而去,白羽路非一路上哀怨不斷,卻阻不了她半點腳步。 進入好再來香鋪,雪影拿起一盒花香粉,輕輕嗅了嗅,突然覺著有些不舒服,便要借用香鋪的茅廁,香鋪女老板帶著她進入內院,只留下兩個女學徒和白羽路非在香鋪里等著。 只是二人左等右等,就不見老板和雪影從內院出來,二人心里著急,忙讓學徒帶著進入內院尋找,一進內院,便看到女老板直挺挺的躺在茅廁外,顯然是被打暈過去。 學徒一看師父暈了,忙哭喊著上前,而白羽和路非則急急朝著茅廁沖去,除了一地白色香料,哪還有雪影的身影。 二人頓時失去分寸,紛紛掠上院墻,尋找雪影的蹤跡,人海茫茫,哪還有半點蹤影。 二人像沒頭的蒼蠅,在四周打聽問詢,眾人都說未看到,只得再回好再來香鋪,此時香鋪老板已悠悠醒轉,只說自己被突然打暈,根本就不知道是誰做的。 雪影失蹤,線索俱斷。 一股無力感瞬間涌上白羽心頭,他蹲在地上自怨自艾,甚至還用腦袋撞擊墻柱,路非看不下去,勸說一番,最后只得動用蘇州丐幫的力量。 丐幫是江湖第一大幫,在各處都有弟子耳目,聽聞少幫主來了蘇州,親自主持尋人之事,一個個都牟足勁展開搜索,及至傍晚時分,才零星找到一些線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