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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白羽眼看師父受傷,又擔心他們還有同黨,哪里肯放心離開,直到柳寒情擺脫糾纏趕進客棧,白羽才在蕭冷月一再催促中離開客棧,向雪易寒幾人方向追蹤而去。
卻說蕭冷月眼看徒弟離開,胸腹中憋忍著的血再也控不住,哇的一下吐了出來,柳寒情看他受傷頗深,忙移身向前,在他心口處輕點幾下,關切的問道:“老猴子,你怎么傷那么重?是誰下的手,竟然能夠在你的地盤如此囂張?”
蕭冷月深深吸了口氣,擦拭掉嘴角血污,滿是氣憤,怒吼吼道:“我徒弟剛剛抓住逍遙老鬼的女兒,那個假扮古麗的女子,就被人如此給救走了,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將他千刀萬剮,以解我心頭之恨,偷襲之辱。”
柳寒情看他神色不似作偽,越發疑惑了,他能感覺出跟他交手之人和蕭冷月同出一脈,若不是蕭冷月故意為之,又會是誰會蕭家家傳絕學?
蕭冷月察覺到柳寒情內心的異樣,心頭亦是升起不詳預兆,臉色變得越發難看,也不與柳寒情打招呼,便向古麗睡覺的房間飛奔而去,看他動作如此靈活,一點也不像剛剛吐過血的人。
待得進入房間,房間內干干凈凈,不染半分塵埃,古麗爛醉如泥的歪躺在床上,微微呼聲,打消了蕭冷月心中最大的恐懼。
蕭冷月躡手躡腳的關上房門,陪同柳寒情一起走了出去,屋內只余古麗毫無節奏的呼嚕聲,待二人走的遠了,在屋梁上悄然躍下一名蒙面男子,男子看著沉睡中的女子,眼眸中露出久違的柔和,他就坐在古麗身邊,一手將被褥輕輕拉好,一手拂過古麗微紅的面頰,絮絮低語。
走出房間的蕭冷月和柳寒情其實早就發現了那人蹤跡,離去后又悄悄轉了回來,伏在窗前靜靜等候暗中人上當,待那黑衣人在古麗床前小聲言語時,原本要進入捉拿賊人的蕭冷月卻阻止了柳寒情,柳寒情雖然不解,卻也知道蕭冷月有自己的想法和處理能力。
二人再次悄悄離開,來到客棧外圍,柳寒情直接問出心中所惑:“明明房間內有人,為何不讓我將他抓出來?你是不是和那人認識?”
蕭冷月示意柳寒情冷靜,隨后找了一處地方坐下慢慢解釋道:“那人是誰我不清楚,只是知道在她很小的時候便出現在她身邊,一直是除我之外最能保護古麗這丫頭的,雖不知他們如何相熟,但那人武功和劫走假古麗的不是一伙之人,不用過于擔心。”
柳寒情看著蕭冷月如此淡漠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想的多了,也不再糾纏那人名諱,說起了前不久客棧內的打斗。
蕭冷月雖未看到出手人模樣,卻知道出手之人是誰,除了那個從小就不負責的大哥,他還真想不出還有誰會在風沙鎮劫走土匪的女兒。
只是這一切他需要瞞著,瞞著柳寒情和其他人,雖然知道這樣很苦,可苦總比失去要好,否則他也不會吐那么多血,受那么重傷。
柳寒情看他神色,知道其中別有內情,只是蕭冷月不想說,作為朋友,沒有脅迫的想法,自是尊重蕭冷月意見,只是心中還是希望雪易寒幾人能夠追上那兩人。
幽幽夜色,起了陣凄凄涼風,很快初夏的酷暑炎熱便悄然而下,風刮面目猶顯生疼,幾人卻未有絲毫猶豫,你追我趕,你趕我逃,從風沙鎮那低矮的石舫建筑,到高大的叢林灌木間來回穿梭。
離風沙鎮越來越遠,離湖泊也越發遠了,雪易寒三人和前面兩人距離越拉越近,某一刻,都要抓住他們衣領,卻又被不知何處射來的一箭擋開,雪易寒這才知曉外面亦是有人接應。
深夜中,視線有限,雪易寒不敢造次馬虎,謹小慎微的吊在后面,待快要出湖泊時,突然前方亮起了數百只火把,而那兩名黑衣人正躍入他們之中,消失在雪易寒的視野中。
馬背上是一名手持雙斧的肥胖大漢,大漢打著哈哈,頗多鄙夷的問道:“你們幾個臭小子,為何追著我家老大和夫人不放,難不成想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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