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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易寒苦笑一聲,嘆息說道:“若我所料不差,此人出身洛陽柳家,如今身在天魔宮,對姑奶奶亦是一往情深。”
子軒像是想到了是誰,一張臉突然變得有些扭曲,冷冷說道:“是他,柳隨云。”
“是他。”
子軒哼了一聲,雙眸中綻放出懾人的光芒,一字一頓說道:“沒想到他竟然還活著,而且還來到了京都,可是他一直對無淚不死心,為何會對她下毒?”
這也是秦業不解之處,他是見過柳隨云的,也只都柳隨云的性情,縱然身在天魔宮二十余年,可從蘇州事件中就能看出他對蘇無淚余情未了,無論如何也不該是下毒之人,秦業看向雪易寒,希望雪易寒能給個說法。
雪易寒沉思片刻,嘆息一聲說道:“情之一字最是傷人,以前姑奶奶獨自居住,還能引起柳隨云同情,可如今姑奶奶跟了前輩,斷了他的念想,他心懷怨懟,自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的,否則怎么會用千年淚這種讓人一直流淚的歹毒藥物。”
子軒聽雪易寒講完,也是信了七八分,深深吸了口氣,冷聲說道:“秦業,通知下去,翻遍整個帝都,也要將柳隨云揪出來,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秦業神色凝重的答應,隨即便出了庭院,像是去吩咐事情去了。
雪易寒知道了癥結所在,自是要出手整治一番。
只見他從懷中取出一個青綠色瓷瓶,從中倒出一枚青黃色丹藥,又用內力化為粉末,隨即隨手揚了起來。
青黃色粉末飄蕩在空中,似有節奏般飄落在那群又對峙在一起的雞和鵝身上,那群特立獨行的雞鵝像是沐浴春分般,突然變得異常活躍,精神抖擻更勝往昔,只是片刻后,一個個又無精打采起來,像是隨時都會沉睡過去。
子軒在一旁看的云里霧里,卻也知道雪易寒不會無的放矢,也就沒有多問,而后返回房間,再次坐在了蘇無淚身邊,臉上更是露出幾分溫柔的笑,在蘇無淚身邊自言自語。
雪易寒在庭院中撒完手中藥粉,隨即來回踱步,時而眉頭緊鎖,時而又淺笑低語,看起樣子像是在回憶過往的酸甜苦辣。
艷陽高照,暖和的風輕輕吹拂,吹過庭院碧草深深,吹過枝頭花香鳥語。
雪易寒正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突然聽的庭院外響起吵鬧聲,更有驚呼聲和哭泣聲。
子軒已是出了房舍,眉頭緊鎖,冷冷說道:“秦業這廝看來是退步退大發了,連小小莊園都不能管束約束好,如何統帥千軍萬馬。”
雪易寒覺著這位頗得秦業敬重之人有些小題大做了,笑著言語道:“前輩息怒,可能是莊園內管事在訓話,不妨事的。”
“哼。”
子軒哼了一聲,向著門外走了幾步,突然見有人從院外匆匆跑來,邊跑還邊驚呼道:“出事了出事了。”
子軒眉頭皺的更深了,待看清來人,臉色更是難看說道:“老妖,發生了何事慌里慌張的,你的鎮定都去哪里了?”
“將軍將軍,出大事了。”被叫做老妖的男子一臉哭喪表情,一下跪倒在地說道,“就在剛剛,就在剛剛郡王爺大公子被人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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