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下人和護衛哪里敢問,忙退出了會客廳,此時會客廳內除了秦業和幸末名,就只剩下雪易寒和路非等人。 秦業看了眼雪易寒,雪易寒眼觀鼻鼻觀眼,就像是沒看到似的,實則心里八卦極了,他想知道被郡王爺秦業打斷的究竟是什么。 雪易寒的好奇心也是路非等人的好奇心,可幸末名被打斷說話后就沒再開口,只是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秦業。 秦業本就痛苦的心猶如雪上加霜,原還有些激動的心瞬間被涼水激的冰涼,有些哀怨有些頭疼。 幸末名看秦業不在頭疼,冷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說道:“誠郡王殿下,草民此來,沒有打攪到您吧?若是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一定要說出來,草民是個粗人,不懂禮數。” 秦業聽到幸末名的揶揄,臉色一板,正色說道:“要禮數做什么,我是那么講究的人嗎?明顯不是啊,更何況我們是幾十年的交情了,那點禮數不要也罷。” 幸末名再次跳將起來,將秦業的腦袋打了一下,哼哼說道:“既然不要禮數,那我剛剛進來,你怎么不和我說話,還給我擺架子。” 雪易寒和路非看幸末名一下下打在誠郡王秦業腦瓜子上,心中是緊張極了,生怕外面的護衛沖進來將眾人生吞活剝了。 秦業還真沉得住氣,被敲打了好幾下依舊沒有發脾氣,而是略有些諂媚的對著幸末名說道:“大哥,我的好大哥,快請坐。” 眼看幸末名坐下,秦業這才有些哀怨說道:“大哥,我的好大哥,小弟剛剛死了個兒子,這心中正糟心哪,照顧不周實在是照顧不周了。” 說道秦冉之死,幸末名臉上神情瞬變,嘆息說道:“我也是聽我徒弟說起了你兒子的死,這才想著來看看老朋友,剛剛只是開了個小玩笑,你別放在心上。” 秦業嘆息說道:“想見大哥一面真難,若不是我兒子被殺,恐怕大哥還不會見我吧,說實在話,我真的好懷念我們四人一起混跡京都的日子。” “你啊。”幸末名伸手指了指秦業,搖頭說道,“你身在皇家,卻心在江湖,當年被我們欺負的可是不輕啊,如今還是這般,我心甚慰,只是你也清楚,如今你我身份,若是相見了,恐會引起上面的猜忌。” 秦業深深嘆了口氣,這就是身在皇家的身不由己吧? 二人說起了二十年的離別往事,像是將白羽之事拋卻腦后,路非在一旁看的極了,忙向前推了推幸末名的身子,幸末名對著路非笑了笑,給他一個稍安勿燥的神情。 秦業看到這一幕,想起死去的秦冉,嘆了口氣說道:“我和雪易寒談話時便是信了你們的話,我相信我兒不是白羽所殺,可我的護衛都看到了白羽行兇,我得安慰我的手下,所以抓真兇這件事情,我給你們三天時間,在這三天時間內,白羽會先關在私牢里,我不會讓任何人審他和靠近他,你們抓到兇手我就放人。” 雪易寒聽秦業所說終于大大松了口氣,最起碼不用和郡王府為敵了,只是白羽還被關著讓他有些不解,遂看向秦業說道:“王爺,既然知道白羽是被冤枉得,為何還要關在私牢里,何不放了和我們一起調查這件事情。” 秦業搖了搖頭,輕聲說道:“若不是我大哥來了,我也不會讓你們親自調查,如今關著白羽,即是對我家人有個交代,也是對我的屬下有個說法,三天,就三天。” 秦業伸出三根手指,鄭重說道:“這三天,你們可以隨意調查,三天后還是不能給出兇犯,那也只好委屈白羽了,我也要維護皇室得體面。” “皇室皇室,你啥時候能為自己自在的活一次,我說小業子啊,你就是被你的身份給拖累了,若如不然,你和寒···” 秦業聽幸末名還要說下去,忙打斷說道:“大哥,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像你一樣灑脫,我從出生那一刻就做不到,能和你們成為兄弟,我已經很開心了,能再次見到大哥,便是被大哥再多打幾下腦袋我也是樂意得。” 幸末名深深吸了口氣,嘆息一聲道:“我身份特殊,既然你心里都明白怎么回事,我也就不插嘴了,只是白羽是老猴子得徒弟,也算是我的半個徒弟了,你可不能殺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