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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已經知道了？”我壓低聲音道。

    “嗯，北京的同事剛才給我聯系了。”他有些無語，道：“聽說你和林澈把茍小寧的腦袋按進馬桶里了？我現在都必須要開始重新審視你了，這世上還有你丁牧宸不敢干的事情嗎？給你一個加強師你就敢去打美國了是不是？”

    我有些尷尬：“領導，這個……我也是身不由己的，你要相信我。”

    “知道了。”

    他沉吟一聲：“不過幸好你錄下了茍小寧的那段話并且發在了微博上，所以我也有底牌可以讓他閉嘴了，就在剛才，北京那邊已經出警了，在查茍小寧被人把頭按在馬桶里的事情，根據茍小寧的描述，是要找你和林澈錄口供的，還有南宮昭。”

    “一會來找我嗎？”

    “是的。”

    他笑笑：“不過我知會了一聲，這件事情況復雜，所以口供大可不必去錄了，最多算是一場民事糾紛，而且涉案的人員比較敏感，所以就當是秘密錄過口供了，現在我問你，你認不認這件事是你做的？”

    “我能認嗎？根本不是我干的。”

    “行。”

    他哈哈一笑，說：“根據現場的痕跡以及被遮擋住的監控來看，確實沒有你們涉案的證據，僅憑茍小寧的一面之詞還遠遠不夠，他如果找律師起訴你的話也沒關系，你比他有錢多了，可能找更好的律師團隊弄他。”

    “領導英明……”

    “最后，我想問一個細節性的問題。”他說。

    “嗯，你問吧，我知無不言。”

    “你們把茍小寧腦袋按進了馬桶，當時馬桶里有多東西嗎？”

    “有，茍小寧的。”

    “干的還是稀的……”

    “稀的……”

    “可惜了啊！”

    “靠……”

    “哈哈哈哈哈哈哈~~~~”

    ……

    李承風掛了電話之后，我躺在沙發里，再次打開了微博，卻發現我的那條微博已經在短短的幾小時內有千萬轉發量之多了，評論也有幾百萬條，熱評的幾條都是罵茍小寧的——

    等風來：上次國戰，夕掌門一次次被針對，甚至在立下大功之后還被指揮辦公室詬病，這一次終于知道為什么了，茍小寧這種人壓根就瞧不起我們電競行業，這種人憑什么能擔任虛擬部重要職位的？

    長頸鹿夾心糖：心疼夕掌門，被當面這么說，他這么驕傲的人該有多憤怒啊？茍小寧這個人，可真不是個東西……

    想帶只貓去旅行：茍小寧這種人不徹底擼掉留著還有什么用？虛擬部再任用這樣的官員還有多少公信力，該自己想想了。

    ……

    這幾條，點贊都超過百萬了，可見茍小寧上次國戰里的激起了多大的天怒人怨，這一次，僅僅一條微博，就足夠讓他身敗名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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