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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離平靜而鎮(zhèn)定，任何情緒都難以感染他的內(nèi)心和表情。無論是高興還是恐懼，都不曾出現(xiàn)在這個男人身上。

    而這也就意味著，他到目前為止所降低的理智值……

    全部是真實理智值。

    嘎吱——

    木椅急促的后移聲響起，又截然而止。特斯拉拿起的手杖被陸離握住。

    單片眼鏡垂下的精致銀鏈晃動，特斯拉快速說道：“你現(xiàn)在的情況很危險，大部分調(diào)查員到你此時的情況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退休了。”

    陸離注視著特斯拉，黑眸深邃如同幽譚：“你也說了大部分調(diào)查員。”

    “剩下的小部分已經(jīng)死了或是瘋了！”

    “我不會瘋。”

    “但你的理智值會降低。”

    “我會在自認(rèn)為危險的時候及時停手。”

    “……”

    特斯拉與陸離對視，那雙醒目的黑色眼眸一如既往的塞滿了平靜。

    這不是一個下了瘋狂決定的人會擁有的眼神。

    “這不符合你的性格。”特斯拉緩緩放下了手杖，陸離的手掌也隨之松開。“是什么驅(qū)使你哪怕理智值降低也要堅持加入調(diào)查員，和怪異打交道……”

    “對這個世界的真實了解，以及錢。”

    遠(yuǎn)處，其中一扇木門打開，高大身影探出半個身子：“你們好像起了爭執(zhí)，需要我?guī)兔徍蜌夥諉幔俊?

    “一邊去大塊頭。”特斯拉沒好氣地說。

    “好吧。”

    特里斯坦又縮回門后。

    特斯拉重新坐回木椅里，撫平因為激動站起而變得褶皺的禮服。

    “我不同意……”

    他眼中帶著疲倦和某種不理解看著陸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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