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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是吾之同伴。”祂說。

    “請(qǐng)深海之神與諸位神使隨奴仆。”

    巨蛙輪廓垂著腦袋爬起，帶領(lǐng)眾人回到它的手下中，踏上巖石山。

    “汝……因誰信仰吾？”

    陸離聽著深海之神的低語，觀察巨蛙的手下。它們由各種怪異組成，甚至從中看見食尸鬼與螳鬼。

    “是坎貝爾大人接引奴仆成為您的信徒。”

    “坎貝爾是誰呀？”跟在腳邊的普修斯小聲問。

    “吾……”深海之神略微停頓：“有些事難以記清。似乎是上個(gè)紀(jì)元吾之信徒。”

    巨蛙信徒帶領(lǐng)著他們進(jìn)入山洞。而隨著深入，巖壁被鋪著毛毯的地板和掛著水晶燈的莊園宅邸里的走廊般的布置取代。

    走廊上甚至擁有窗戶，窗外是螢石照明的地下花園，鮮艷盛開的團(tuán)簇花朵擁擠在碧綠草坪上。如果不是沒有自然亮光，他們以為身處某座貴族莊園里。

    奧菲莉亞格外喜歡這里，每一副墻壁上的油畫，每一座佇立的雕塑都讓她注視良久。她能認(rèn)出這些久負(fù)盛名的油畫雕塑，如果不是太過齊全，她甚至以為都是真品

    普修斯也一樣。他在經(jīng)過的圖書館看到幾乎無窮無盡的書籍，足夠他看到老死。

    只是對(duì)陸離而言，這里一切蒙上紗幔般隔絕世界的薄霧。花草并不鮮艷，油畫雕塑并不厚重，一切事物都給予陸離難言的隔離感，仿佛世界拒絕了他。

    巨蛙很快匍匐著退去，準(zhǔn)備接下來的儀式——取回殘軀之前，他們還需參加一次儀式。

    那是曾是古老者的深海之神留下的儀式。

    盡管深海之神早已遺忘，但祂的虔誠仆從還銘記著。可惜有限的資源讓巨蛙哭泣著無法完全還原儀式。

    宴會(huì)儀式之后，他們將能取回殘軀。不過參加宴會(huì)前，他們還需要潔凈身軀。

    穿著人類服飾的仆人們帶領(lǐng)他們住進(jìn)客房，送來熱水和毛巾，還有符合各自體型的衣物。或許是巨蛙故意安排，一名人類，或者說起碼外表是人類的美麗少女進(jìn)入房間侍奉陸離。

    而陸離認(rèn)出了她。

    “喬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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