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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

    特斯拉贊許地為波特輕輕鼓掌：“很棒的回答，這就是我想告訴你們的……我這兩天一直在閱讀外面發(fā)生的事，比如已經(jīng)成為傳奇的陸離先生。他的所作所為早已超越任何前人，你們將陸離神話的行為并無過錯，人們需要一個希望。但是，我希望你們，你們這些驅(qū)魔人不要將陸離視作遙不可及的存在……而是把他當(dāng)成未來的你們。”

    “我們的世界如今生存著約二十萬人，只要三十年，這些人類就會完全換成另外一批。其中99%的人泯然于眾，包括你我。如果沒有陸離，你們不會知道我，不會知道哈德斯，沼澤之母和扭曲之影只是遙不可及的恐怖邪神，光明之地不復(fù)存在。”

    特斯拉放下粉筆與板擦，取出手帕擦拭沾著的灰塵。

    “而這就是我為你們準(zhǔn)備的第一堂課：我們的所作所為引導(dǎo)著無數(shù)可能。就像波特先生說的，陸離能夠做到，你們也能。我期待三十年后的你們會成為傳說的一部分。”

    結(jié)束講課，特斯拉走下講臺，和陸離、哈德斯碰面。

    意猶未盡的驅(qū)魔人們向他們告別，離開教室。

    “完美的一堂課。”陸離評價道，這種感悟正是他們?nèi)鄙俚摹?

    “是我從夢境之主的故事之中想到的，能得到你的夸獎很不容易。”特斯拉浮現(xiàn)慈祥地笑容：“這些孩子都很好，他們有一個合格的老師。”

    哈德斯冷哼，沒有因特斯拉的示好回饋善意，尤其在陸離將一疊本該屬于他的嶄新先令遞給特斯拉。

    在自己因嫉妒和貪婪發(fā)瘋之前哈德斯急匆匆離開，特斯拉笑著將先令還給陸離：“不用給我報酬，能讓驅(qū)魔人重新登上舞臺就是我的最大收獲。”

    “先令在光明之地沒有流通性，你可以將它當(dāng)成收藏品。”

    陸離沒有接回先令。

    維納地下城早已全面開始印錢，在先令變?yōu)榧兇庥≈湍募垙埱笆崭钯Y源，這也使得通脹速度加劇。

    先令與怪異貨幣的比例從之前的300:1到現(xiàn)在的1200:1只用兩個月不多，離它徹底淪為廢紙要不了太久。

    哈德斯還不知道這件事，陸離也打算一直維持到真相被揭曉——畢竟怪異貨幣人類稀缺。

    “沼澤之母邀請我們回湖心島吃早餐。”

    陸離和特斯拉說，他們走出校舍，讓特斯拉變得和藹的居民問候與“孩子們”和孩子們追逐玩耍中沿著湖畔步行，踏上木橋，扶著特斯拉前進(jìn)。

    白天的瑪瑙湖閃爍耀眼，早已習(xí)慣永恒森林生活的特斯拉還不習(xí)慣明亮環(huán)境。

    行走到木橋最后一段，陸離看到水花躍起，隨一道殘影重新落入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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