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懷揣著期待,李懷隨著甫叔緩緩走了過去,眼睛則一眨不眨的看著那個中年文士,心里轉著諸多念頭。 顯然,對面的文士也看到了李懷,這人沖李懷笑了笑,道:“這位小公子,不知……” 他語氣友善,只是話未說完,就被甫叔的一句話給打斷了—— “那般簡單的棋局,你居然還要在戰陣上才能想通,真是……”說著,甫叔還搖了搖頭,一副無奈的模樣。 對面,中年文士頓時臉色通紅,也顧不上其他了,只是道:“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棋藝多差一般,這對弈走棋,本就是手談調兵,肯定是設身處地才能明了!” 這時,那富態男子忽然笑道:“好了,紀先生,您那棋藝,咱們也都知道,就不用在這里強調了,畢竟您為方技家之傳人,若論養生,咱們哪個都比不上您,只看您年已六十,依舊面如中年,便知一二,只是論棋藝……” 他微微搖頭,最后笑道:“還是等兵家之人來了再說吧?!? 中年文士紀先生一聽,臉色更紅了,但這次他耐住了性子,并未立刻反駁,而是搖頭嘆息,說什么人心不古。 甫叔不管許多,領著李懷找了個位置坐下。 不過,李懷這心里卻很不是滋味,本以為自己這運勢轉了,居然一來就碰到了目標,結果聽這意思,那位紀先生不僅棋藝低劣,還是和兵家八竿子都打不著的方技家。 不對,方技家按說也算醫家,戰場之后的傷病、殘兵,乃至死去的尸體如何處置,按說也有關系,但這不符合我的預期啊! 暗自搖頭之中,他也不免驚訝,若是那富態男子所言為真,這位紀先生果真已年過六旬,那這保養的本事,是真的非同一般。 這邊落座之后,那富態男子便又對甫叔道:“皇甫君,這位便是先前提到的侄子吧?我記得前年論道時,你便說過,自關中來荊襄避難帶著子侄,不知這是哪一位?” 李懷一愣。 子侄? 那大院子里就我一人啊,而且聽這意思,甫叔前幾年也參加了論道?也對,我也不是日日都能在院子里見到甫叔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