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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不是很沒用？”

    文森輕聲詢問。

    看看顏煌放在那里的曲譜：“我第一次這么感覺。”

    顏煌開口：“你沒用我還雇傭你，你是說我白癡養廢人？”

    “呵。”

    文森笑出來，看著顏煌：“你很會安慰人。”

    顏煌搖頭：“文森。別亂砸東西，不要有太多負面情緒。雖然我這廢話，我是希望你盡量成熟點。”

    文森開口：“我忍不住。”

    顏煌失笑：“是，他去世很可惜。但也不是冤假錯案，是一場意外事故，你搞得這么悲憤是什么道理？”

    靠在椅背上：“我很早就明白，負面情緒沒用。解決問題是關鍵。你大我那么多，還是自由西方思想熏陶下成長的，你會不懂嗎？”

    文森開口：“我知道。今天全球保羅粉絲會聯系我，也希望我參加可以一起為他舉辦一個告別活動。可我沒敢答應。我不想只是做這么點，我想做更多。可惜我做不到。”

    顏煌摸著下巴：“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他。”

    隨即驚訝：“你不是同吧？”

    “呵。”

    文森沒好氣，很是東方化的表情白他一眼。

    顏煌笑著起身，拍拍他肩膀：“我幫你吧。”

    文森看著顏煌：“你幫我？”

    隨即開口：“對了你的聲樂課……”

    “我都有上啊。”

    顏煌開口：“公司給我安排的，你的口語課，還有聲樂課，我都沒落下。”

    文森出神看著他，半響有些自責：“你那么忙，都沒耽誤任何事。我還要給你添麻煩，我很沒用。”

    顏煌拍拍他肩膀：“所以證明你的時候到了。我負責作曲，歌詞你是美國人，英語母語還是專業音樂人。你負責作詞。”

    文森欣喜，不說他其他創作，有《beautiful.girl》可以被肖恩金斯頓翻唱，在公告牌成績還不錯，已經是證明。至少比他強太多了，有他出手，真的就是……

    “開心了吧？”

    顏煌笑著：“是不是不會砸東西了？”

    指著周圍：“從你薪水扣。而且以后不許再這樣。再這樣你回國做你富二代去。我在圈內封殺你。除非你愿意去做外賣和快遞員，薪水還不低。你不是喜歡國內的外賣和快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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