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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四章討一公道-《元始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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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穩(wěn)定這縣城隍之位,再更進(jìn)一步,進(jìn)窺府城隍之位,先一步領(lǐng)會宗師之妙,也是一難得機(jī)緣。”

    荀少彧徐徐嘆息,眸的赤紅氣機(jī),愈高昂熾烈。

    “蕩平當(dāng)陽縣的一眾魑魅魍魎之徒,以當(dāng)陽一縣為基,憨實(shí)自家的根基。”

    “如此三百年內(nèi),能有一線府城隍之機(jī)……”

    苦熬三百年的歲月,也只是一線機(jī)會,而不是絕對的穩(wěn)妥。

    是荀少彧,有著一尊正四品大神看重,但提攜到從五品之位,是到頂了。

    證正五品的機(jī)緣,還是要憑著他自身,去爭去強(qiáng)去奪的。

    畢竟那一位算是想提攜荀少彧,卻絕然不會真的下血本,推荀少彧位。

    府城隍之位,遍數(shù)天下一十三州,也那六十四尊,都是占據(jù)世間頂點(diǎn)的大人物。

    是有缺位出現(xiàn),也是各方大勢角逐。

    若非是血親嫡脈,想要讓一尊正四品大神,付出如此代價(jià)。那是想都不要想,知道是不可能的。

    “不過……”

    荀少彧眉頭一鎖,哼道:“三百年的時(shí)間,還是太長了。”

    此世的三百年,在主世界可是幾乎十載。

    而漫漫十載歲月,其變故何其之多。

    荀少彧在南蔡之地,外憂內(nèi)患,苦苦掙扎。

    這局面未必能撐得十年,是有石鏡喚出【未來身】,戰(zhàn)力堪宗師級數(shù),也是大為不妥的。

    有喚出【未來身】的龐大源力,荀少彧的武道,早堆砌到驚世駭俗的地步了。

    “所以,三百年……吾是等不起,也不能等的。是一百年,吾這里也是不能虛耗的。”

    “最好在三五十年內(nèi),能一舉證得神道金身。”

    荀少彧眸子明晦不定,俊秀的面龐,夾雜一抹晦澀。

    這其的難度,簡直不問可知。

    一般的府城隍,哪一個不是經(jīng)過最少五百載的修行,才有這資格擔(dān)任金敕之位的。

    荀少彧鬼齡不足二十,憑著屢有大功,再有官看重、觀照,才得一縣城隍之位。

    如他這般資歷,這位置已是到頂了,短時(shí)間內(nèi)想要遷升,是絕然不可能的。

    最少也要空耗一二百年,才有正六品的資格,再有一二百年,或許能得一府之尊。

    按著正常的流程、程序來走,荀少彧在主世界,怕是早讓人,給碾壓成渣了。

    荀少賀之流的呂國公子,可是都有大勢力支撐,一旦度過煉骨的關(guān)隘,短時(shí)間內(nèi)的【伐毛洗髓】,都不是他們的阻礙。

    只有【易筋煅骨】的宗師之境,才是這些人的難關(guān)。

    荀少彧縱有【未來身】,有了些抗衡宗師的本錢。

    但這絕不是他,能一直渾渾噩噩的依仗。

    “如果……如果,這大成天下生亂,社稷倒懸垂危,生靈億萬涂炭。神道失了根本秩序,眾位府君失位,群神攻伐彼此。”

    荀少彧手掌高舉,似乎要握住空懸著的月光。

    “若能……由吾一掃混亂,混一神道,未嘗不能得見,正三品帝君之位的邊角。”

    正五品府城隍,可謂府君;正三品的州城隍,能呼一聲帝君了。

    雖然在經(jīng)卷,所謂的三品帝君,只是些雜牌帝君,不能與正一品的帝君較,但此時(shí)也不是古神道輝煌之時(shí)。

    荀少彧的野心,從來都不止于此。

    “可惜,水系神祗與地祗一脈的爭斗,并未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荀少彧輕吁了一口氣,似是為自家瘋狂的念頭,而為之震驚。

    此時(shí)的兩大法脈,彼此雖有摩擦現(xiàn)象,但到底沒有短兵交接,兩方高層人物,都只是從旁觀望,沒有直接擼袖子下場。

    看似江南混亂不堪,但只要兩方法脈不動,是流民百萬之眾,披十萬之甲,也動搖不得大成王朝的統(tǒng)治。

    但這一縷念頭,卻不知何時(shí),深深埋入荀少彧的心頭。

    “大成的天下,雖到了末期之時(shí),但看著其氣象,怎么也該有一百年的天命。”

    “吾這是胡思亂想什么,連當(dāng)陽縣都沒有十層十的掌握,想要手取栗,未免太不自量力了。”

    荀少彧斟了杯酒,自飲自酌著,苦笑了一聲。

    …………

    嗚!嗚!嗚!

    山風(fēng)陣陣,刮的峭壁陡巖,簌簌作響。

    昌靈山神神態(tài)狼狽,披散著頭,一身華貴的神袍,已是破破爛爛。

    象征其身份地位的車駕,早不知所蹤。

    只有他面的勾勒的白紅神紋,顯示著他的位格。

    當(dāng)真是走時(shí)意氣風(fēng),來時(shí)狼狽囹圇。

    “該死的當(dāng)陽城隍,你如此不留情面,害吾淪落至斯,你也討不得好處。”

    他的袖袍,沾染的血跡還沒有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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