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玉悠哉悠哉的吃著糖葫蘆,根本不著急。 余真意卻是急的要死,可是他又不敢摧,害怕秦玉不說。這廬州郡發生的事情,真是讓他惱火,明明書上都是那樣寫的。可是周圍的人,好像都腦子有問題一樣。 余真意唉嘆一聲,要是李殤在這里就好了。 李殤碰上這種事情,絕對會把那些護衛打一頓,然后再詢問緣由。實在不行,就把周圍的所有人,全部打一頓。看到一個弱女子受傷,竟然沒有人出手相救。 他出手了,人們還敢這樣看他。 同樣是鎮魔村的人,李殤脾氣暴躁,受不得半點委屈。而余真意不一樣,遇上事情,能忍則忍。 所以從小到大,余真意雖然過的不好,沒有東西吃,但是沒怎么挨打。李殤那是三天兩頭的挨打,長大以后,跟鎮魔城的官員混熟了,學了些防身技巧,這才好了點。 秦玉吃完一根糖葫蘆,將竹簽握在手中,這才緩緩給余真意說出來情況。 原來,那公子哥名為謝寶樹,是九仞山山主的兒子。至于為什么會在這里,是因為謝寶樹從小就不能修行,所以留在老家廬州郡養傷。他從小就有病,沒有什么大的愛好。 九仞山山主,把他留在廬州郡,滿足他的所有愿望。 謝寶樹倒也規矩,長到這么大,沒有鬧事。只不過喜歡跟家里的丫鬟,演繹那書上的故事。什么惡少強占民女,什么地主家的傻兒子賣金換紙,什么劍客行俠仗義。 總之,廬州郡的百姓,已經習慣了他這樣胡鬧, 大家都知道,謝寶樹已經活不長了,他從小就有一種病。最多能活到二十來歲,為此九仞山山主想盡各種辦法,都沒能治好。這病痛,是先天性的。 于是,大家都任由他胡鬧。 剛才他追趕的那女子,是他的通房丫鬟,才會打余真意一巴掌。 余真意這才明白,自己干了什么,原來人家是鬧著玩的。可惜演得太好了,他沒看出來。這下好了,那謝寶樹本來就有病,在被他踹了這么一腳之后,肯定更加難受。 余真意突然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沒辦法,他也不知道啊。 誰能想到,那個惡少,竟然是個病秧子。這種百年難得一遇的事情,竟然被他給碰上了,真是有苦說不出來。這下該怎么辦,打了九仞山的少山主,恐怕在整個北方,他都混不下去了? 秦玉看了看他,笑道:“讓你不要多管閑事,這下好了?” 余真意沒有辦法,這種事情,換了誰來,都想不到。 秦玉看他緊張的樣子,又說道:“你放心吧,九仞山的修士,一向有口碑,不會找你麻煩的,況且我也聽說了,那謝寶樹是個好人,不會胡亂怪罪你的。” 聽到這話,余真意懸著的心,頓時收了回來。 這時候,有一個穿著鎧甲的將士,來到他們面前,問道:“你是是不余真意?我是九仞山的,我家少爺有情。你看是跟走一趟呢,還是跟我走一趟呢。” 余真意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人,問道:“這就是你說的有口碑?” 那穿鎧甲的將士也不管那么多,拉著余真意,就往謝府走。 秦玉沒有阻攔,她一手拿著糖葫蘆,一手拿著竹簽,慢悠悠的跟在兩人后面,時不時的還看一看四周的風景。廬州郡,是個養病的好地方,這里草藥多。 走在路上,秦玉都能聞到一股草藥味。 謝府,此時各方家丁,嚴陣以待。因為謝寶樹謝公子,此時吐了很多血。謝家資格最老的,是一個老人,他是謝寶樹的爺爺,此時正在給謝寶樹看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