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鎮(zhèn)山柱周圍尸體堆積如山,嚇壞了眾人。 各大江湖門派眾人四下逃竄,他們都還想多活幾年。 經(jīng)此一役,江湖中人,再也沒有人敢前往云頂山莊挑戰(zhàn)云頂劍派的至尊地位。 呼延霆是大劍仙諸葛云霆的不知多少名弟子,關(guān)門大弟子是諸葛蕓玨。 “師姐,我是呼延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劍道十境大劍師了,可以請你吃頓午飯嗎?”呼延霆向美麗動人的大師姐約飯道。 “哦!延霆小師弟,不好意思,我已經(jīng)和大師兄約好了,下次吧!”上官霞婉言拒絕道。 “師姐,你的手里劍,莫非就是翎雪劍?”呼延霆不甘心沒話找話道。 “對啊!小師弟,眼力著實不錯呢!這就是翎雪劍,關(guān)于它的故事,你都知道嗎?”上官霞問道。 “那是當然,這是一把君子劍,當年上官霸,一劍斬九大刀界頂級高手,名動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呼延霆阿諛奉承道。 “低調(diào)低調(diào),我的爹爹,才沒有那么厲害,只是竭盡全力,才將那九大刀界頂級高手擊敗。”上官霞心里樂開了花謙虛道。 與此同時,大師兄諸葛蕓玨路過二人。 “霞兒師妹,午飯時間到了,走吧!”諸葛蕓玨停步說道。 “等等我,我來啦!”上官霞連忙追趕前方的大師兄說道。 “小師弟,女人,是不用追的。”諸葛蕓玨回頭對呼延霆說道。 “你等著,諸葛蕓玨,我必打敗你,奪回我的摯愛。”呼延霆咬牙切齒給自己打氣道。 諸葛云霆飛升仙界,已有月余,云頂劍派不可一日無主,劍派內(nèi)各大長老都在力勸諸葛蕓玨早日登上掌門大位。 可是,諸葛蕓玨才二十出頭,自知資質(zhì)甚淺,不可擔此大任,多次拒絕。 其實,諸葛蕓玨逍遙自在慣了,不想當掌門人,怕以后沒有時間陪他的霞兒師妹,云游天下了。 怎奈幾位長老天天苦口婆心,竭力支持,他還是不好推辭,只得當此大任。 “我不服!我要和大師兄,一劍決勝負,決定誰是云頂劍派最強的存在,決定誰才能配得上大師姐上官霞。”呼延霆打斷諸葛蕓玨的接任掌門大典說道。 “人家劍仙資質(zhì),與上官霞郎才女貌,那輪得到你這牛鬼蛇神反對!哪里涼快,快哪里呆著去吧!”劍派大長老徐賀對呼延霆譏諷道。 “不,師弟,你終于做了一件像男人的事,我服你是條漢子,我們這就出去一劍決勝負。”諸葛蕓玨說道。 諸葛蕓玨是完全按照云頂劍譜,練的無影劍道,劍氣霸道無雙。 反觀呼延霆,他私下觀察云頂劍譜可逆練,便自創(chuàng)了無痕劍道,功力大增,這也是他有底氣挑戰(zhàn)劍道最強的原因。 二人大戰(zhàn)了五百多回合,竟不分高下,驚呆了一旁的劍派各大長老。 沒有想到呼延霆劍道修為,如此之高,竟如此耐打。 最后,諸葛蕓玨一招“劍氣凌人”,還是打敗了呼延霆的“藏劍天下”。 “哈哈!諸葛蕓玨,你雖然贏了,可是你贏得光彩嗎?你的這招‘劍氣凌人’,是人界中人,所能使出來的招式嗎?”口吐鮮血的呼延霆倒在地上不服道。 “不愧是我的小師弟,我承認,我已經(jīng)飛升劍道仙界了。但是,我放心不下我的霞兒師妹,我回來看看不行嗎?”諸葛蕓玨解釋道。 “蕓玨師兄,答應我,別留我一人,好嗎?”上官霞嫌棄的放開懷中的呼延霆,眼含熱淚向第二位大劍仙諸葛蕓玨飛奔而去。 “呵!女人。”呼延霆無語道。 “別咬了,師妹,你怎么跟個孩子一樣。我雖然是劍仙了,可是我的肉,你吃了,你也不會飛升劍道仙界,成為女劍仙的。”諸葛蕓玨被霞兒師妹的幼稚行為給逗笑了。 “那么,我們云頂劍派下一任掌門,究竟是誰呢?”各個劍派長老攤手問道。 “就在那兒呀!”只見諸葛蕓玨指著上官霞的腹部說道。 “師兄,你壞,討厭,我的腹內(nèi)空空,怎會有下任掌門呢?”上官霞嬌羞道。 諸葛蕓玨說罷,便不知蹤影了,估計是去劍道仙界,陪他父親諸葛云霆下棋聊天去了。 剛才還滿面笑容的上官霞,突然無法接受現(xiàn)實,重重的倒在地上,哭作淚人。 “誰讓你救我的,沒了蕓玨師哥,讓我死了得了。”上官霞發(fā)大小姐脾氣道。 原來呼延霆用最后一點劍氣,將自己墊在霞兒師姐和地面之間。 “呵!女人。我救的不是你,是我們云頂劍派的下一任掌門。”呼延霆白眼道。 “他的孩子,你不配救!”上官霞不領(lǐng)情一臉嫌棄道。 “哎!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呼延霆自嘲道。 “延霆師弟,你愛過我嗎?”上官霞不知為何,在這離別之際,突然想對小師弟呼延霆一問究竟。 “愛過!”呼延霆身受重傷,背對著他愛了很久的霞兒師姐,無力的說道。 “請你自行離開云頂山莊,對你我都好。”上官霞冷漠道。 “保重!我的霞兒師姐,小師弟我,退了,這一退,可就是一輩子啊!”呼延霆背對上官霞,折碎了他的情殤劍,決心以后絕不會再被情所傷怒吼道。 呼延霆的劍道修行之旅,到此結(jié)束了。他帶著重傷的身體,離開了云頂劍派,隱居于呼家村,甘心做一個小小官驛。 呼韓殤便是呼延霆在家門口,溪邊撿拾到的棄嬰而已。 對于呼韓殤而言,他認為自己父母雙亡,被呼延霆收養(yǎng)了一十六年。其實不然,他的身世不同尋常。 一年后,上官霞生了一個女孩。 “什么?女孩?我不信,你一定是在逗我玩。”云頂劍派大長老不敢相信道。 他一摸那嬰兒便哭了,哭聲感天動地,如同他剛離世了與自己生活了百年的妻子一般凄慘。 “啥也別說了,我真是信了你的邪!諸葛蕓玨,你個撲街!我頂你個肺!”大長老徐賀對早已飛升劍仙的諸葛蕓玨,吐血叫罵道。 那嬰兒叫做諸葛寧瑤,后來嫁給了云頂劍首傅弘淼。 刁蠻公主夢穎薔找到憐年表哥,切磋劍法失敗后,她便哭著跑回殷冉城去了。對于刁蠻公主夢穎薔而言,她只想為自己物色一個疼她愛她的未來駙馬爺。可是,那憐年表哥劍法卓絕,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招招致命。二人比試劍法,不消三個回合,夢穎薔便被打成重傷。眼看憐年表哥如此無情,夢穎薔背身揭下面紗,哭泣著跑離云頂劍派。 “她哭了嗎?”智者大師問道。 “哭了,哭的相當撕心裂肺,仿佛她與那劍癡夢憐年相愛了千年,卻最終陰陽相隔一般凄慘。”秘客回道。 “你又如何知曉?”智者大師問道。 “愛過!”秘客回道。 “愛你個鬼過!你無心無情,別在那裝情圣了好嗎?”智者大師白眼道。 劍癡夢憐年,伸手接過飄在空中的黑色面紗,攤于掌心。 這牡丹花圖案,他自然認得,那是他聽從師傅下山歷練,所遇女子為他細心縫制的。 “婭羽!”夢憐年撕心裂肺的跪地哭喊道。 得知養(yǎng)父呼延霆以前如此厲害,呼韓殤佩服不已,決定以后絕不當舔狗。因為他不想像他的養(yǎng)父那般,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養(yǎng)父,那白發(fā)老者,怕是個傻子吧?”呼韓殤回頭看見一白發(fā)老者,竟像一個嬰兒一般啼哭不止問道。 “傻小子,別胡說,他就是下一任云頂劍派掌門人劍癡夢憐年。他并不是老者,聽說他還不滿二十歲。至于他為何哭泣,為夫也不知曉,怕是喜極而泣吧!”呼延霆說道。 “延霆師叔,不介意晚輩云頂劍首傅弘淼,坐你旁邊吧?”現(xiàn)任云頂劍派掌門人傅弘淼問道。 “當然不介意,快坐!”呼延霆拍打臺階上的塵土,讓這位晚輩快快坐下說道。 “掌門人,我身后之人,何故痛哭不止?”呼韓殤沒大沒小的問道。 “大人說話,小孩子胡亂插什么嘴,讓掌門人見笑了!”呼延霆瞪了呼韓殤一眼,對傅弘淼說道。 “童言無忌,無礙,無礙。他是我的愛徒,關(guān)于他的往事,容本掌門人與二位細說。”傅弘淼說道。 “慢著!我們?nèi)雠菽蛳取!焙繇n殤尿意正濃,對掌門人說道。 “好吧!本掌門人在此溫酒以待。”傅弘淼說道。 “拉我做什么,我又沒尿,我又沒尿。”養(yǎng)父呼延霆拒絕道。 “你有,你有。”呼韓殤推搡著養(yǎng)父,隨同他到一旁方便一下說道。 “何故如此?”養(yǎng)父呼延霆問道。 “我怕還不行嗎,這云頂山莊,神秘莫測。我怕我一人方便,無人看護,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呼韓殤可憐巴巴道。 “二位,美酒已經(jīng)溫熱,請暢飲吧!”傅弘淼說道。 “不了吧!這美酒的顏色,與我二人剛才方便之物無兩。還是請掌門人,為我們敘說一下愛徒劍癡夢憐年的往事吧!”呼延霆端起美酒,正欲豪飲。怎奈看到酒水的顏色,再想想剛才呼韓殤方便之物,腹內(nèi)翻騰的厲害,有如刀絞拒絕道。 “好吧!”傅弘淼聽呼延霆這么一說,頓感這極品美酒,惡心不已,便也放下這到了嘴邊的美酒說道。 由于夢憐年一入劍道,便絕情愛,專心修行。 這讓他的師傅云頂劍首傅弘淼很是為難,心想這位劍癡徒兒,不曾放下,怎能讓自己的劍道更進一步呢。 “師傅,徒兒練的是那清心寡欲劍,自不必沾染什么俗世情愛。”劍癡夢憐年對師傅云頂劍首傅弘淼安慰道。 “傻徒兒,為師在遇到你的師娘諸葛寧瑤之前,也是如同你這般對先師講過。可是,當為師親身去經(jīng)歷那俗世情愛,拿起它,體會其中萬千滋味。再放下它,為師才有所頓悟,得到如今這無盡的劍道修為。”現(xiàn)任云頂劍派掌門人傅弘淼說道。 “師傅,原來在師娘前面,你還曾愛過別的女子,你要倒大霉了。”夢憐年笑道。 “愛過!”傅弘淼看著自己右手腕那模糊的女子牙印,滿含淚水說道。 “好你個傅弘淼,敢騙老娘說那是我睡夢中,夢到了豬蹄,啃咬你留下的牙印。原來是你以前在外面風流,所遇女子留下來的。看我今天不刺死你!”諸葛寧瑤手握翎雪劍,沖向傅弘淼,想要刺死他這個多情劍首怒吼道。 “劍來!”傅弘淼說道。 只見那翎雪劍掙脫了諸葛寧瑤肥胖的右手,被傅弘淼握于手中。 “夫人,在徒兒面前,休要胡鬧!”傅弘淼呵斥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