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哎!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呼延霆自嘲道。 “延霆師弟,你愛過我嗎?”上官霞不知為何,在這離別之際,突然想對小師弟呼延霆一問究竟。 “愛過!”呼延霆身受重傷,背對著他愛了很久的霞兒師姐,無力的說道。 “請你自行離開云頂山莊,對你我都好。”上官霞冷漠道。 “保重!我的霞兒師姐,小師弟我,退了,這一退,可就是一輩子啊!”呼延霆背對上官霞,折碎了他的情殤劍,決心以后絕不會再被情所傷怒吼道。 呼延霆的劍道修行之旅,到此結束了。他帶著重傷的身體,離開了云頂劍派,隱居于呼家村,甘心做一個小小官驛。 呼韓殤便是呼延霆在家門口,溪邊撿拾到的棄嬰而已。 對于呼韓殤而言,他認為自己父母雙亡,被呼延霆收養了一十六年。其實不然,他的身世不同尋常。 一年后,上官霞生了一個女孩。 “什么?女孩?我不信,你一定是在逗我玩。”云頂劍派大長老不敢相信道。 他一摸那嬰兒便哭了,哭聲感天動地,如同他剛離世了與自己生活了百年的妻子一般凄慘。 “啥也別說了,我真是信了你的邪!諸葛蕓玨,你個撲街!我頂你個肺!”大長老徐賀對早已飛升劍仙的諸葛蕓玨,吐血叫罵道。 那嬰兒叫做諸葛寧瑤,后來嫁給了云頂劍首傅弘淼。 刁蠻公主夢穎薔找到憐年表哥,切磋劍法失敗后,她便哭著跑回殷冉城去了。對于刁蠻公主夢穎薔而言,她只想為自己物色一個疼她愛她的未來駙馬爺。可是,那憐年表哥劍法卓絕,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招招致命。二人比試劍法,不消三個回合,夢穎薔便被打成重傷。眼看憐年表哥如此無情,夢穎薔背身揭下面紗,哭泣著跑離云頂劍派。 “她哭了嗎?”智者大師問道。 “哭了,哭的相當撕心裂肺,仿佛她與那劍癡夢憐年相愛了千年,卻最終陰陽相隔一般凄慘。”秘客回道。 “你又如何知曉?”智者大師問道。 “愛過!”秘客回道。 “愛你個鬼過!你無心無情,別在那裝情圣了好嗎?”智者大師白眼道。 劍癡夢憐年,伸手接過飄在空中的黑色面紗,攤于掌心。 這牡丹花圖案,他自然認得,那是他聽從師傅下山歷練,所遇女子為他細心縫制的。 “婭羽!”夢憐年撕心裂肺的跪地哭喊道。 得知養父呼延霆以前如此厲害,呼韓殤佩服不已,決定以后絕不當舔狗。因為他不想像他的養父那般,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養父,那白發老者,怕是個傻子吧?”呼韓殤回頭看見一白發老者,竟像一個嬰兒一般啼哭不止問道。 “傻小子,別胡說,他就是下一任云頂劍派掌門人劍癡夢憐年。他并不是老者,聽說他還不滿二十歲。至于他為何哭泣,為夫也不知曉,怕是喜極而泣吧!”呼延霆說道。 “延霆師叔,不介意晚輩云頂劍首傅弘淼,坐你旁邊吧?”現任云頂劍派掌門人傅弘淼問道。 “當然不介意,快坐!”呼延霆拍打臺階上的塵土,讓這位晚輩快快坐下說道。 “掌門人,我身后之人,何故痛哭不止?”呼韓殤沒大沒小的問道。 “大人說話,小孩子胡亂插什么嘴,讓掌門人見笑了!”呼延霆瞪了呼韓殤一眼,對傅弘淼說道。 “童言無忌,無礙,無礙。他是我的愛徒,關于他的往事,容本掌門人與二位細說。”傅弘淼說道。 “慢著!我們撒泡尿先。”呼韓殤尿意正濃,對掌門人說道。 “好吧!本掌門人在此溫酒以待。”傅弘淼說道。 “拉我做什么,我又沒尿,我又沒尿。”養父呼延霆拒絕道。 “你有,你有。”呼韓殤推搡著養父,隨同他到一旁方便一下說道。 “何故如此?”養父呼延霆問道。 “我怕還不行嗎,這云頂山莊,神秘莫測。我怕我一人方便,無人看護,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呼韓殤可憐巴巴道。 “二位,美酒已經溫熱,請暢飲吧!”傅弘淼說道。 “不了吧!這美酒的顏色,與我二人剛才方便之物無兩。還是請掌門人,為我們敘說一下愛徒劍癡夢憐年的往事吧!”呼延霆端起美酒,正欲豪飲。怎奈看到酒水的顏色,再想想剛才呼韓殤方便之物,腹內翻騰的厲害,有如刀絞拒絕道。 “好吧!”傅弘淼聽呼延霆這么一說,頓感這極品美酒,惡心不已,便也放下這到了嘴邊的美酒說道。 由于夢憐年一入劍道,便絕情愛,專心修行。 這讓他的師傅云頂劍首傅弘淼很是為難,心想這位劍癡徒兒,不曾放下,怎能讓自己的劍道更進一步呢。 “師傅,徒兒練的是那清心寡欲劍,自不必沾染什么俗世情愛。”劍癡夢憐年對師傅云頂劍首傅弘淼安慰道。 “傻徒兒,為師在遇到你的師娘諸葛寧瑤之前,也是如同你這般對先師講過。可是,當為師親身去經歷那俗世情愛,拿起它,體會其中萬千滋味。再放下它,為師才有所頓悟,得到如今這無盡的劍道修為。”現任云頂劍派掌門人傅弘淼說道。 “師傅,原來在師娘前面,你還曾愛過別的女子,你要倒大霉了。”夢憐年笑道。 “愛過!”傅弘淼看著自己右手腕那模糊的女子牙印,滿含淚水說道。 “好你個傅弘淼,敢騙老娘說那是我睡夢中,夢到了豬蹄,啃咬你留下的牙印。原來是你以前在外面風流,所遇女子留下來的。看我今天不刺死你!”諸葛寧瑤手握翎雪劍,沖向傅弘淼,想要刺死他這個多情劍首怒吼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