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留著他,才有更強(qiáng)的威懾力!” “他們都死了,威懾豈不更大?走吧,下一個!” 他不會留顧志和活著,一個對自己恨之入骨的大光明境宗師,誰知道會不會成為大宗師。 即使顧志和成不了大宗師,這么痛恨自己也不能忽視,每一個人都有其威脅。 “李澄空,你真是心狠手辣!”宋玉箏冷哼。 李澄空一笑:“好像九殿下你心慈手軟一般。” “他們要?dú)⑺母纾蔷鸵獨(dú)⒌羲麄儯 彼斡窆~冷冷道:“這不是為了我自己!” 李澄空道:“他們要?dú)⑽遥疫€要留他們過年?……你既然不忍,那另一個殺不殺?” “當(dāng)然要?dú)ⅲ ? “那啰嗦什么,走吧!”李澄空道。 “走!”宋玉箏白他一眼,攥住他袖子。 兩人到了城外,來到一座山峰半腰,看向正盤膝坐在一塊大青石上的藍(lán)衫削瘦中年。 此時他沒戴面巾,看得到這削瘦中年相貌丑陋,鼻子與嘴巴格外的不協(xié)調(diào)。 一柄雪亮長劍橫在膝上,寒光在劍身流轉(zhuǎn)不休。 藍(lán)衫中年平靜看著李澄空,緩緩道:“九殿下,果然找過來了!” “你該知道自己的結(jié)局!” “就憑九殿下你,還有那兩大供奉?”藍(lán)衫中年丑臉露出一絲嚇人的微笑。 “朱元,你不該貪這個心來殺四哥的。”宋玉箏搖頭道:“自尋死路。” “原本以為要成功了……”藍(lán)衫中年嘆一口氣地看向李澄空:“只能怨你壞事了!” 他溫聲道:“對壞事之人,我一向只有一個字:殺!” 他說完這個字,頓時消失,化為一道上弦月。 上弦月來到李澄空一尺處時,忽然消失,現(xiàn)出一柄長劍。 藍(lán)衫中年挺劍刺出,劍尖在李澄空眉心一尺停住不動,藍(lán)衫中年已然雙眼無神,氣絕而亡。 李澄空嘆一口氣,搖搖頭。 宋玉箏臉色沉肅一言不發(fā)。 她被李澄空的武功驚住了,至今為止根本沒看出李澄空動手的痕跡。 好像他就是這么看一眼,已然把大宗師殺掉。 這可是大宗師,不是宗師,是天下罕有的武功最頂尖的人物,怎會如此輕松被殺? 據(jù)她所知,大宗師是很難死的。 可在自己跟前死的兩個大宗師,卻簡單得好像喝涼水噎死了一般。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