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祝硯秋被寧舒兩個大耳刮子扇得頭眩暈無比,跌坐在地上不斷地?fù)u頭,臉上火辣辣的,不可置信地看著寧舒,“你居然敢打我?” “你要是再亂說,我不光打你,還要打死你。”寧舒冷酷地說道,就這樣的人,祝素娘還舍不得殺。 學(xué)再多的知識也改變不了一個人惡毒的心,衣冠禽獸說的就是祝硯秋這樣的人。 祝硯秋氣得要死,渾身都在發(fā)抖,“祝素娘,你太囂張了。” 寧舒直接翻了一個白眼,根本就不理睬他,這輩子祝硯秋都別想崛起,這輩子就當(dāng)一個伙夫吧。 祝硯秋恨恨地小聲說道:“祝素娘,你是不是要弒夫?” “是個男人說話就大聲點,這么小聲做什么?”寧舒嗤笑了一聲,想用丈夫的名頭來壓她,又不敢說出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簡直無語了。 畫風(fēng)如此清奇的祝硯秋還是寧舒第一次見,沒用還要面子,還要讓人把他當(dāng)祖宗供著。 一罐煤氣送你上天。 祝硯秋看到寧舒肆無忌憚的樣子,恨得牙癢癢,轉(zhuǎn)身就走了。 對于寧舒來說,祝硯秋就是一個跳梁小丑,只會在弱小的人身上找存在感,只會欺負(fù)祝素娘。 哪怕現(xiàn)在寧舒的地位不同了,但是他面對寧舒的時候,還是有一股迷之自信。 祝硯秋不忿被寧舒打了,到處說祝素娘是一個奴仆而已,被父母賣到大戶人家的奴仆,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成了戰(zhàn)地軍醫(yī),還說寧舒的二等功來的不明不白的,一個女人憑什么獲得二等功。 寧舒聽到這些流言,咂咂嘴,撫了撫心口,看看這就是你的丈夫,狹隘又惡毒的男人,像個長舌婦一樣到處說人是非。 她成功了,祝硯秋沒有感到高興,反而心思惡毒地造謠,心思陰暗地嫉妒她。 這樣的人你就是對他做再多,他都覺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