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然而沒等他手勢落下,躺在地上的沈三叔忽然暴起,一瞬間將沈建國撲倒,兩個人又一次在地上翻滾起來。 而沈建國的電擊棍也被沈三叔奪走,扔到了一邊。 這一切發(fā)生只有短短不到十秒,此時我終于及時趕到,快速念道:“游蛇而出,青蔓為繩,捆靈縛鬼,妖魔難脫!縛!” 與此同時沈三叔已經(jīng)將沈建國摁在身下,高高舉起了帶著利爪的手掌,妄圖攻擊沈建國。 我的話音一落,啪地一聲我將符紙貼在了沈三叔后腦勺上,瞬間沈三叔渾身一僵,一條青綠色的繩索就如同藤蔓一般從發(fā)光的符紙中探出,眨眼間將沈三叔五花大綁。 我看到這條繩索的時候,莫名就想到了僵尸墓中的鎖龍縛邪陣,似乎有異曲同工之妙,有點像低配版的鎖龍縛邪陣,不過這其中的差距不用想就知道,說天差地別都有點抬舉了。 他如同僵尸一般直挺挺地栽倒在地,雙目圓瞪,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仿佛被定住一般。 沈三叔身上彌漫著一股子難聞的騷臭味,叫我還不容易緩過來的胃又有些顛簸,于是我退了幾步,遠離他,然后去扶沈建國。 因為和沈三叔摔打了一番,沈建國身上也彌漫著一股子騷臭,實在難聞。 我接近他的時候,竟看到他肩膀上有一道深深的抓痕,傷口已經(jīng)有些發(fā)黑,我急忙在布包內(nèi)摩挲符紙,卻發(fā)現(xiàn)當初準備好的療術(shù)我都用掉了,而此時有沒有帶現(xiàn)成的符紙。 我急忙詢問沈建國怎么樣。 他咬了咬牙,慢慢站起來,說道:“我沒事,皮肉傷,我自己帶藥了,包扎一下。” 說完,他扔給我一瓶雙氧水,讓我給他消消毒,簡單處理之后,我和他合作將傷口包扎好。 做完這一切,沈建國望著地上的沈三叔,朝我豎了豎大拇指,夸我有本事。 我苦笑道:“別夸我,縛術(shù)維持不了太久,你有結(jié)實一點的繩子沒有,先把他綁起來?!? 沈建國眨了眨眼睛,會意地點了點頭,從包里掏出了一捆登山繩,兩人一起把沈三叔捆了起來。我們捆好沒多久,縛術(shù)就消失了,符紙化作了一團火焰。 沈三叔頓時恢復(fù)過來,開始嗷嗷大叫,用力扭動著身子掙扎,幸虧用的登山繩,十分結(jié)實,比醫(yī)院的皮扣帶要結(jié)實多了。 既然捉到了沈三叔,我們就準備回去了,我和沈建國一人拉著一邊,拖著沈三叔往山下走。 走了沒五分鐘,一聲綿延悠長的狼嚎再一次響起,而這一次,我們發(fā)現(xiàn)這個聲音似乎比之前更近了一些。 難道說剛才沈三叔的嚎叫,把山里的狼給招來了?亦或者沈三叔就是刻意呼喚野狼的? 不論從他的外貌還是剛才的嚎叫聲,我猜測他身上的妖氣就是與狼有關(guān),所以他實際上變成了半人半狼的妖怪! 那么他剛才一聲嚎叫,引來的,到底是普通的狼?還是妖化的狼? 我這般思考著,心里面不禁開始打鼓,和沈建國對視一眼,也同樣看到了他眼中的驚恐。 狼,從來都是成群結(jié)隊出行,這種動物狡猾又殘忍,正所謂猛虎架不住群狼,我們?nèi)绻娴挠錾狭巳豪?,那必然要?jīng)歷一番殊死搏斗,這是我們?nèi)魏我粋€人都不愿意面對的。 于是,我們倆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加快了步伐。 也許很多人沒有體驗過,在茂密的叢林中拖一件物品有多艱難,任何一個枝丫斷枝巖石都是你前進的巨大阻礙。 我提議沈建國把沈三叔當做木樁往山下滾,利用斜坡方便我們盡快離開山林,然而沈建國不同意,他擔(dān)心他的三叔會因此受傷。 我當即朝他吼道:“我們沒得選擇,要么用我說的方法,或許能把你三叔帶出去,要么丟掉你的三叔自己跑,否則,我們遲早會被追上,到時候誰都跑不掉!再說你三叔現(xiàn)在皮糙肉厚,一身糙毛,會不會受傷也不一定?!? 沈建國也能清楚地意識到即將來臨的危險,咬了咬牙,同意了我的建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