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迷霧重重得賺錢-《禁咒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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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錯的建議,還能磨練我的身手,一舉兩得。
“好了,我先把老鐵匠的豬圈修一修,你這幾日就乖乖修養,順便幫那老頭干點粗活,鍛煉鍛煉,別到時候變成軟柿子,一上場就被打趴下了。”
說完,王蘊抱著一推零碎跑去補法陣了。
我琢磨了一下,總覺得哪兒不對,好像遺漏了什么事情……
出于好奇,我跑去觀看王蘊補法陣,結果被他以天機不可泄露為由,給驅趕開了,只好找個地方躺著曬太陽。
等到王蘊修補完成,頓覺空氣陡然一凝,一股無形的氣壓開始在周遭生成,朝四合院上控蔓延,接著突然消融于無形,在無感知,一切恢復如常,甚至連一開始老鐵匠法陣所散的氣息都消散不見。
老鐵匠急匆匆沖了進來,問道:“怎么回事,怎么感覺突然心頭一緊?”
王蘊拍著手慢慢踱步出來,端著架子說:“陣者,寓于無形,常難覺,如若無物,但起時,則天地巨變,飛沙走石,居外者風平浪靜,眼觀不明,居內者無不向死無生。”
老鐵匠嘴角咧成了月彎,豎起大拇指道了一聲:“牛波伊!”
調理的日子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差不多五天之后,覺得氣勁已經恢復得差不多,就是施法動用元念有些費勁,似乎當時幾乎將我全身的元念之力給抽得一點不剩,恢復起來著實緩慢。
不過可以開始嘗試給老鐵匠干活了。
得到我的肯定后,老鐵匠從火爐里隨手挑了一塊燙的鐵片,遞給我一個錘子,說:“捶打兩個小時,現在開始。”
一上來就打鐵嗎?
看著老鐵匠一絲不茍的神情,我不敢怠慢,手中的錘子分量不輕,沉甸甸。
接過鐵片,隔著長長的鉗子我都能感受到鐵片上傳來的滾燙熱流,頓時就冒了一頭的汗。
手中握著錘子,不知該如何下手,問:“怎么打?”
老鐵匠瞪了我一眼,催促道:“敲啊!敲鐵片你不會嗎?只管打,敲壞了算你的。”
呃……
礙于老鐵匠威嚴,我高高揚起錘子,用力敲了下去,只感覺手心一麻,錘子差點甩了出去,剎那間火花四濺,閃得睜不開眼來。
“繼續。”耳邊傳來老鐵匠的聲音。
于是,第二下,第三下,一時之間鐵匠鋪中回響著鏗鏗鏘鏘的敲打聲,節奏明快,令人心臟都隨著四濺的火花跳動。
手中的鐵片經過老鐵匠前面的捶打,已經有了劍的雛形,然而被我敲了沒幾下,總有種越打越不像劍的感覺。
心中正郁悶,耳邊傳來老鐵匠的聲音:“你這么漫無目的地打,到最后就是把鍋鏟,你要按照心中的樣子來捶打,每一錘該打那一點,都必須有所思考,且用力不能過大,也不能過小,過大就變形,過小難成型,這個度需要自己來把握。否則,做出來的劍就是劣質品。”
任何事物都有其中的門道,我也覺得單純捶打根本不可能做出來像樣的劍胚來。
打鐵如此,更何況術法和劍術。
在明白其中的關聯之后,我明白了老鐵匠讓我打鐵的原因,心中不禁肅然,應當認真應對。
但是對于力度的把握實在有些難,敲打下去的位置也是在難以把控,更讓人痛苦的是,敲了不到十分鐘,就感覺兩手酸軟無力,根本使不上勁。
“別停,繼續!干得好才有工錢哈!”老鐵匠以命令的語氣說道。
我緊咬牙關,忍著雙手傳遞來的酸軟無力,繼續敲打。
老鐵匠愜意地坐在熔爐邊,架起雙腿,哼著小調,不一會又說:“這把劍估計殘了,我得重新打胚,就當賣給你了,一塊黑木籌!”
冷不丁打了個哆嗦,一塊鐵就是一天的工錢啊!
這么干下去只賠不賺啊……
本以為打鐵有多容易,然而事實證明,比學習符陣還要難,到了后面甚至連自己的手臂都沒了知覺,完全就像木偶一般,無力地捶打著,不知多久,不知自己揮動了多少下,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濕,當老鐵匠告訴我還有一個小時,當時就連死的心都有了。
當天晚上,我的手臂腫得和豬蹄一樣,渾身上下的肌肉疼得難以入眠。直至深夜,方才迷迷糊糊睡著。
第二天天蒙蒙亮,就被老鐵匠拉起來干活,砍柴、生火、鍛鐵、鑄劍,幾乎所有鐵匠的活計,老鐵匠都扔給了我,他怡然自得地在一旁監督,活脫脫一個黑心包工頭模樣。
余銀起初還幫著做做飯,等到我方子吃完,身體完全恢復,她和王蘊就整天不見人,害得我連做飯的活都包了。他們經常入夜回來,每次總能從外面帶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兒。
第十二天晚上,早出晚歸的王蘊敲了敲我屋子的門,說:“你準備一下,明兒個開張,咱們先賺他個百八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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