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且,不管是正常修煉還是運功調息,他對于內功的熟稔圓潤程度的掌握,也都會或多或少的有所增進。雖然不見得每個周天下來都能夠直接縮短其整體運行的時間,但他卻能夠真實地感受到——自己內功的熟稔圓潤程度確確實實是在進步。 如此一來,云一凡便可謂是隨時隨地幾乎都能夠修煉并且還能夠有所提升進步的情況,對于他來說,無異于是在大大地加快了修為的進境。 再加上這兩天以來,云一凡也確確實實的保持了勤奮刻苦的修煉,所以才會取得驚人的進步—— 直到昨天夜里將近三更,在他收功準備休息的時候,他的周天運行時間已經縮短到了八十二個呼吸;而且其整體的功力修為,也正在有力地由初境后期下層初臨階段的中級境地向著高級境地邁進! 于是,就這樣以每個周天八十二個呼吸的極限速度打坐運功,云一凡其實卻也只不過是在運功調息。但是即便如此,兩個周天下來,他的內力還是又有了那么一絲絲的增長和精進。 收功起身,云一凡看向了擂臺東面兩丈左右之處的桌椅那里,只見有三個人已經坐在了那里。 居中而坐的,乃是一名須發花白的白袍老者,外表看上去大概約有七十歲上下。云一凡卻是知道,他名叫云清漢,出身于云氏家族的長房一脈,乃是五長老云玉謙的長子,別看外表只不過七十歲上下,實際上今年卻已經是九十三歲高齡,只不過是因為在十多年前便已經達到入微境,所以才能夠看著相對比較年輕一些。據說他的一身修為已經將近入微境初期的中層之境,雖然同樣身居供奉之位,卻是比前天的羅隱霧還要高上一線。 云清漢左邊坐著的乃是一名看上去約有五十歲上下的白衣中年男子。云一凡也是知道,此人名叫云一賀,正是云清漢的長子,一身修為據說早就已經達到了初境圓滿的中層之境,而且也已經十分接近“從心所欲,無不如意”的返樸歸真之境,比之前天的云清巍甚至還要高出一線;他今年雖說已經是五十四歲的年紀,但是論輩分倒是和年僅十五歲的自己乃是同輩之人。 云清漢右邊坐著的乃是一名看上去約有六十歲上下的白衣老者。對于此人,云一凡也是知道的,此人名叫太叔元白,乃是五長老云玉謙的親傳弟子,也就是云清漢的師弟。他今年已經是六十九歲,一身修為早就已經達到了“從心所欲,無不如意”的返樸歸真之境,絲毫不在前天的云玉瑛之下。其妻公孫流瑩今年也已經六十八歲,同樣也是五長老云玉謙的親傳弟子,夫妻二人的修為幾乎一直并駕齊驅。并且他們夫妻二人的一對寶劍也各自以自己的名字命名,分別叫做“元白劍”和“流瑩劍”,在秦嶺云門乃至江湖武林之中,那也是頗負盛名的。而把守谷口大門的初境中期的門人當中,武功最為高強的那個太叔桓明,便正是他們夫妻二人的養子。 云一凡當即向著三人拱手見禮道:“弟子云一凡,特來參加競技會武大比第二輪比試。” 三人都是微笑點頭,居中而坐的云清漢微微抬手,示意他可以登上擂臺了。 云一凡點了點頭,再次拱手一禮,然后便轉過身來,面朝擂臺而立。 只見擂臺之上靠近北側邊緣大約一丈左右之處,此時此刻正有一名身著藍色長衫的挺拔少年朝南而立,其人年紀約有將近二十,身高約在五尺三以上,五官清秀卻不失剛毅,氣質頗為溫文爾雅。 看著他那微微而笑的面容,在這還帶有那么一絲絲清冷的春日清晨,似乎也能讓人感覺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溫暖。 身形輕輕一掠,云一凡便也來到了擂臺之上,站在距離南側邊緣大約一丈左右之處,與那藍衣少年相對而立。 “一凡,許久不見啊!”藍衣少年向著云一凡輕輕一揖,笑似春風一般地說道。 “江海哥。”云一凡也是輕輕地回了一揖,微笑著說道,“我們確實是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 云一凡最近一直都在忙于修煉,所以雖說是同處云門山谷之中,卻已經是大概半個多月沒與這張江海相見了。不過二人畢竟不是一般的同門之誼,算起來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雖然有些時日未能相見,卻還都是彼此間能夠感到親切之意。 “當——” “當——” “當——” 正在此時,三聲悠揚的鐘鳴之聲徐徐傳來。 “一凡啊,前天我聽同門議論,說你在比試之時與云一東師兄雙雙突破到了初境后期,然后又聽修遠說你的‘沖云身法’也已經達到了圓融級。看來這場比試,怕是我難以取勝了呀!”張江海一襲藍色長衫隨風微微而動,臉上那猶如春風一般的溫暖笑意始終不減分毫,緩緩開口說道。 “江海哥你可真是說笑了——”云一凡聞言,微微一笑,道,“你可是一年多之前就已經突破到了初境后期,修煉‘云霄身法’和‘云霄掌法’這兩門頂階武技也有這么久了。而且,數日前我便聽修遠哥說過,你的另外幾門武技功法的造詣可是也都早就已經達到了相當的程度,等下恐怕還要請你手下留情呢!” “會武大比,同門競技,點到為止!”張江海繼續保持著宛如春風一般的和煦微笑,一字一頓地說道。 “如此甚好,點到即可。”云一凡也是微笑著說道。 語畢,二人幾乎同時抱拳一禮。 “一凡師弟請了!” “江海師兄請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