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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傳你這門功法之前，我要先告訴你它的來歷。”畢靈空說，“子曰：名不正則言不順。我們?nèi)绻荒芰私庖婚T功法的歷史淵源，就很難正確體會到創(chuàng)立這門功法的前賢當初的想法，在修煉中，常常會差之毫厘謬以千里，所以不能不謹慎小心。”

    她看到潘龍點頭，才繼續(xù)說道：“這門功法尤其如此，你將來修煉的時候，一定要牢記它的來歷，好好把握夫子當年創(chuàng)立它的想法和經(jīng)歷，才能避免走上邪路。”

    潘龍聽得有些詫異從畢靈空的介紹里面，他為什么感覺這似乎不是什么正經(jīng)功夫，倒像是諸如“采陰補陽”之類邪門功夫？

    天底下的邪功里面，真正肆無忌憚明說了“老子就是王八蛋”的其實反而是少數(shù)，大多數(shù)邪功都會標榜自己有所謂的“正道”。但實際上那些“正道”幾乎都是編出來忽悠人的，根本就走不通。因為“邪道”才是功法真正的傳承。

    聽畢靈空的說法，怎么感覺這門功夫也很類似？

    腹誹的想法在他心中一閃而過，且聽畢靈空繼續(xù)介紹：“我儒門的創(chuàng)立，乃是在戰(zhàn)國時代的早期。那時候天雄皇朝的統(tǒng)治已經(jīng)崩潰，天下十三方一百零八郡國，已經(jīng)有一大半各自獨立，不理睬皇帝的命令，不少郡國甚至開始互相兼并，時不時爆發(fā)戰(zhàn)爭。”

    “夫子當年是阜城人，阜城屬于天祿王治下。天祿王統(tǒng)治苛刻，法令繁復(fù)，百姓一不小心就會觸犯法令，輕則罰沒財物，重則貶為奴隸。大家整日里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多說多做，唯恐說錯一句話，走錯一步路。”

    潘龍皺眉，問：“法令也要由人來執(zhí)行，如此繁復(fù)苛刻，難不成那些官吏們都是法律專家不成？”

    畢靈空搖頭：“官吏們何必要懂得法律？法者，平也。平由何而得？天所以蓋地者也。法這個東西，是由上管下的，又怎么會約束那些管人的人呢？”

    “當年趙大曾說法律是也只是統(tǒng)治的工具，文二也曾說世界上沒有站在弱者那邊的法律，維護弱者，只是強者剝削不那么強的人時候，所用的借口罷了。他們兩個的說法非常清楚，你有空的時候可以多看看關(guān)于他們的記載。”

    潘龍笑著點頭。

    這兩位的說法，他略略也有一些熟悉，早在他少年時代，那些說法還是挺流行的。不過后來漸漸就無人提起了因為用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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