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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今天穿了一件《名偵探柯南》里“灰原哀”頭像的運動衛(wèi)衣，兩人還真是有些相似。

    “寶貝，你不行噠。”

    陳漢升笑瞇瞇的說道：“まだまだだね。”

    這還是小秘書的口頭禪——你還差得遠呢。

    “我不信。”

    聶小雨不樂意了：“就是和經(jīng)銷商介紹一下果殼手機的優(yōu)勢而已，這有什么難的。”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哪有那么容易的。”

    陳漢升提起一個人：“咱們鐘頭你還記得吧？”

    “記得，喜歡按摩的中年老男人。”

    聶小雨嘀咕道一句，鐘建成在她心里就是這個印象了。

    “經(jīng)銷商代表幾乎都是這種角色，吃喝嫖賭一條龍的資深人士，這些狗東西提出的問題又現(xiàn)實又尖銳。”

    陳漢升說道：“我的建議是橋豆麻袋，等過兩年你再成熟一點，應(yīng)該就沒問題了。”

    小秘書鼓著嘴巴不說話，好像還是很不服氣。

    “嘿嘿。”

    陳漢升笑了笑，如果說他和商妍妍之間是“不干凈”的虛假男女關(guān)系，那他和小秘書之間就真的很像白紙一樣單純了。

    兩人感情非常深厚，但是沒有男女之間的情愫，小秘書被陳漢升罵了三年多，也當(dāng)了三年多的工具人，其實也被陳漢升鍛煉和“寵”了三年多。

    “你要是不信的話，20號經(jīng)銷商大會，那你先上臺接他們?nèi)小！?

    陳漢升彈了一下小秘書的腦瓜崩。

    聶小雨這才高興起來，不過孔御姐和曹建德等人聽到陳漢升這個決定，他們都有些詫異。

    “好在不是非常正式的會議，主要以交流和聯(lián)系為主，地點也只是在電子廠里面，應(yīng)該都是也無所謂的。”

    曹建德有些羨慕的想著，大老板鍛煉聶小雨的意圖非常明顯，這就是真正的嫡系啊。

    小秘書卻覺得自己被別人“鄙視”了，她認為自己當(dāng)過學(xué)生會班干部，還為火箭101開拓過大學(xué)市場，現(xiàn)在又是果殼的大秘書，難道一幫油膩大叔還應(yīng)付不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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