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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齊心思細膩，見徐代腦袋撇開就猜測徐代心中難過，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衛齊趕緊亡羊補牢：“徐大哥，還記得前兩日我救了淑韻的那次嗎？”

    “你當我老了？才兩日光景，我怎么會忘干凈？”徐代笑罵道。

    衛齊道：“當時救下淑韻只是碰巧，事發之前我是跟蹤了一個過往仇家而去，與那家伙交手兩招他就跑了。說起來也幸運，如果那家伙不膽小如鼠而是選擇與我打下去，就算最后我能離開那里，也一定不會碰見被那群叫花子用下作手段迷倒的淑韻?！?

    徐代笑道：“若非如此，我更沒有機會和你在月下街道上走著?！?

    衛齊哈哈一笑，他繼續道：“我這輩子也就那一個仇家了，他叫程良，善使一柄細軟長劍?！?

    徐代想起當日在街邊看見的那年輕人，于是問道：“那柄軟劍是不是飛雪劍？那年輕人是飛雪魔頭的弟子？”

    “徐大哥認識這畜牲？”衛齊笑瞇瞇地問道，心中卻提高了警惕。

    徐代瞧出了衛齊細微挪動腳掌的動作，笑道：“不認識，只是見過一面。當時這人在街上仗義出手，不過我卻感覺有些不對勁。他既然會佩戴飛雪魔頭的飛雪劍，那就說明他與飛雪魔頭關系不一般，而與飛雪魔頭關系好的人，不論大小都不是什么好人?！?

    衛齊松了口氣，點頭道：“那畜牲曾與我家中小媽通奸，后來被我爹抓個現形，竟暴起偷襲殺掉我爹，后來又殺光了我衛家上下幾十口人，如果不是我實力不錯，也逃不出那一次的厄難。如果不是他師承飛雪魔頭，與我境界相當之下，他就算能殺了我，也要丟掉一身實力?！?

    “從那次后，我就丟了手中樸刀，改用腰間這一柄殺豬刀。那畜牲用樸刀來殺太看得起他了，就連用殺豬刀殺他也委屈了刀！”

    早已猜到程良表里不一的徐代微微嘆了口氣，拍了拍衛齊的肩膀，問道：“所以從那次后你練刀，又來到西州，就是因為知道那程良在這里？”

    衛齊點頭，徐代繼續道：“程良既然是飛雪魔頭的弟子，那他就一定傳承了飛雪魔頭的獨門劍術，你手中有無上乘刀法？”

    衛齊搖頭，知道徐代有意給他刀法，不過衛齊還是拒絕道：“徐大哥，我知道你底蘊一定不弱，不過這刀法也不一定是最上乘的才最厲害。刀與劍不同，對于刀的掌控一定要在生死戰中磨練，最厲害的刀招也因其而生。更何況，使用刀法殺那畜牲，也玷污了徐大哥的刀譜?！?

    徐代驚奇笑道：“好一個衛齊！你在今后的實戰中如果能不死，日后一定是位叱咤風云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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