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是嗎? 是我嗎? 一時間,夏拓有些飄了。 原來他夏族長也很的民心呀。 不錯。 不枉他折騰~額……辛勞了這么多年。 “你不會真的是那個山旮旯里鉆出來的吧。” 面對自戀的夏拓,旁邊的中年武者不斷的打量著他,露出懷疑的神色。 不應該啊。 而今這片廣袤的大地上,誰能不知道大夏族主。 哦,不對,是自家族主,俺們都是大夏人。 別的不說,就說屁股底下坐的這個飛舟船隊,就是大夏族主親自下令組建的,每一座城域都有,有城域統(tǒng)一管理,每隔兩個月就會在城域間各城往來一次。 對于普通的武者來說,甚至一輩子都走不出去自己生活的小城,城外廣袤的荒野中危機重重。 但有了飛舟就不同了,大夏城域?qū)iT的武者駕馭飛舟,每一位都有天脈境巔峰強者駕馭,往來諸城之間,就算不是圖騰戰(zhàn)士,也能夠離開自己所在的城池。 至于代價,就是一顆小小的獸核。 對于習慣于闖蕩大荒的武者來說,飛舟的出現(xiàn)更加的方便了,乘坐飛舟往來各城域之間,少了太多的危險,加大了各個城池之間的聯(lián)系和溝通。 “我孤陋寡聞了。” 夏拓自然不會跟一個開山境的武者一般計較,飛舟的事情他能不清楚么,就是他下令組建的。 本來打造出來就是為了溝通城域間武者聯(lián)系的,但由于成本太貴,所以在各個城域組建了飛舟船隊,就和前世的城際公交一樣的套路。 但不得不說,好的運作無論是在那個世界都是可行的,飛舟的出現(xiàn)極大的方便了武者間的溝通,也帶動了一些武者外出闖蕩。 飛舟歸屬于大夏官方,由城主府掌管,飛行路線也是先前花費了不小的代價清理出來的,畢竟荒蕪之地存在不少兇獸,飛舟的防御力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 實際上這幾年來,已經(jīng)有多艘飛舟受到兇獸襲擊,墜落在荒野中,但這并沒有嚇到大夏武者,散修之所以闖蕩就是為了獲取修煉資源,危險本就伴隨在外,無可避免。 遇到危險就只能算自己運氣不好,實力不濟,還能怪誰。 …… 七天后,飛舟落到了九獸主城,夏拓帶著三位長老混在人群中走了出去。 風老頭和風、菟兩位長老跟在夏拓后面,他們算是看出來了,自家族長這是不將族域摸透是不打算回族了。 夏拓本就沒有隱瞞自己的想法,他需要對大夏有一個清晰可觀的認知,才能知道大夏有多少潛力可言。 這些年來他對蠻荒大地上這種松散的部落制度,很不感冒,每一個部落都抱團,但事情不是單獨一個部落能夠做成的。 就算是在邊荒之外的伯部、侯部,對于族域中附庸部落都不能完全掌控,侯部再厲害,難不成還能管到下屬小部落的一個小人物? 侯部的詔令自然是詔令,但天高皇帝遠,無法真正將詔令落實到某一個人。 …… 單單是一座九獸城域自然不能代表整個大夏,從九獸城域離開后,四人前往了魂山城域,沿著魂山城域順著潸鴻江西下,經(jīng)過了淮水城域、亂石城域,最后又去了鸞山城域。 鸞山城域,有一座很大的廢棄礦脈,陸陸續(xù)續(xù)已經(jīng)開采了萬年,時至而今依舊在還有不少伴生礦脈被發(fā)現(xiàn)。 特別是從大夏設(shè)立鸞山城域的那個時候起,礦脈深處就有靈氣不斷往外溢散,坐鎮(zhèn)鸞山的劍仙兒多次深入礦脈深處去查探,都一無所獲。 當年她前來鸞山成為城主的時候,還是天脈巔峰,而今早已經(jīng)是神藏境武者,依舊對于礦脈深處的靈意無法捉摸。 礦脈的異樣她也多次上稟族部,族中派人查探后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似乎礦脈深處的靈意還處于噴發(fā)過程,遠遠沒有達到最后的境地。 鸞山礦脈的異樣,夏拓是知道的,但他又不是散修,而是大夏一族之主,輕易間不會再去自己動手窺視什么機緣造化了。 …… “見過城主,三位長老。” 城主府,劍仙兒從修煉中被喚醒,也嚇了一跳,怎么族長不聲不響的就來鸞山了,還帶來了三位長老。 “仙兒,鸞山城我看了,很安穩(wěn),還有一絲祥和氣息,你的功不可沒。” 被夏拓這么一夸,劍仙兒臉蛋微微一紅,她的面容和劍欞有幾分相似,但相比于劍欞更加的散發(fā)著冰寒氣息。 有風老頭三位長老在,劍仙兒不敢過分和夏拓親近,小臉一繃,沉聲說道:“不知道族長降臨鸞山城域,有什么吩咐。” 看著劍仙兒的樣子,夏拓還是忘不了這小丫頭小時候哭鼻子的樣子,這一轉(zhuǎn)眼幾十年過去了,當年幾歲的小女娃,也成了神藏境武者。 “鸞山城域發(fā)展這么多年了,我過來看看。” 聞言,劍仙兒稍微抬頭看了一眼夏拓,接著說道:“那我?guī)е彘L和三位長老,去城里走走。” “好,不必驚擾太多人。” 夏拓起身,朝著大殿外走去。 實際上這些年的發(fā)展,已經(jīng)證明了當年學宮中的七位地位弟子的能力,在主城城主的位置上做的很不錯,而且在自身天賦和大夏氣運的加持下,七人這些年也陸陸續(xù)續(xù)晉升到了神藏境。 “知道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