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種天塌地陷的事情,不跑還等啥,夏拓想跑,嘲風(fēng)碑如影隨行,直接貼著他的身體,一下子賴上了他。 “神獸老兄,咱們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害我。”夏拓一臉難受到的開口道:“我上有三十來億子民,下有妻兒老小,我太難了,難人何必為難難人,你在等等,說不定過兩年就有新人來了。” 昂~ 嘲風(fēng)發(fā)出了龍吟,碑文泛起朦朧青霧,其身在朦朧中穿行,若隱若現(xiàn)。 “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用。” 夏拓攤了攤手,道:“我哪有那本事,將你在送回幽熒域,另請高明吧,我覺得天龍圣地就不錯,傳承悠久,王者不絕,這種大事選他們準沒錯。” 問題有點大,事不遲疑,走為上計。 夏拓朝著出口倒退著步伐,眼睛看著懸浮在近前的嘲風(fēng)碑,感受到嘲風(fēng)碑未動,小心的拉開了三丈距離,微微松了一口氣。 昂~ 夏拓離開,嘲風(fēng)再次發(fā)出了一聲吟聲,身軀在朦朧霧氣中徘徊走動,氣息顯得有些爆裂。 從地底裂縫跑出來,夏拓看到神碑沒有跟上來,總算是松了口氣, 天穹裂,大地崩,補天缺,穩(wěn)地脈。 這得是多大的事情,這應(yīng)該是王庭要管的事情,論資排輩也輪不到他,他只是一個邊荒侯部的族長,擔(dān)子太大,能把他給壓死。 離開地底裂縫,他沒有絲毫的停留,一溜煙沖出圣王山脈,回到了營地中。 行轅殿中,夏拓背靠著木椅,雙眸微閉,平復(fù)著自己的情緒,這讓巧兒在殿中休息的巧兒很詫異。 族長阿叔這是怎么了,怎么從圣王山脈出來魂不守舍的,這種情況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哪怕是當年大夏弱小時面對伯部的傾軋,阿叔都沒有露出過這樣的情緒。 夜晚并不靜謐,山野中不斷傳來低沉的獸吼聲,還有遠方族兵巡視之時和沖擊的野**手,但這些都無法觸動夏拓的思緒。 畢竟事情在大,能大得過天塌了。 此刻微微沉淀下思緒的夏拓,在想著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天龍圣地究竟知不知道嘲風(fēng)碑真正的秘梓。 神國鑰匙? 輕輕搖頭,結(jié)合蛟氏族祭所言,怕是天龍圣地有著隱瞞,尋找虛無縹緲的神國和尋找人皇器相比,神國這個借口自然好很多。 至于天龍圣地知不知道九子碑,是用來鎮(zhèn)壓地脈的,夏拓思索了片刻,推測天龍圣地應(yīng)該不知道,所以才有了暗中尋找神國這個借口,借此來尋找另外一塊九子碑。 當然,夏拓如此推測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氣運功德,他是以氣運功德激發(fā)的嘲風(fēng)碑,方才得到了嘲風(fēng)碑中傳承的信息。 這點天龍圣地孤懸于洞天,早就和人族族群聯(lián)系衰弱,還能修衍什么氣運功德金身,頂多知道九子碑來頭很大,是人皇器。 既然如此,還是讓天龍圣地自己玩好了,他全當什么都不知道,他們自己活得久了想要找刺激,自然要成全他們。 至于‘補天缺、穩(wěn)地脈’,還是暫時抽身出來,眼下他小細胳膊小細腿,還是不要奔死去了,區(qū)區(qū)侯部能做什么? 侯部承載人皇器,這帽子太大了點。 沉思中的夏拓,雙眸開闔,心中做出了決斷,暫時先管好自己這一畝三分地,眼下自己的族庭都沒弄好,就算是讓他補天缺,他有這個精力嗎? 做出了決斷,夏拓將地脈老龍喚了回來,好不容易挨到了第二日,大營再次開拔,這一次夏拓直接下令人歇馬不歇,吃食以準備的干糧為主,盡快南行。 圣王山脈南北數(shù)百萬里,對于夏拓來說,不過是撕裂洞虛世界多喘幾口氣的功夫,但以幾百萬人腳程來算,可就大大延緩了速度。 一個月后,夏拓不得不下令將隊伍分成兩撥,他帶著氣運神器和一部分人先行,命昊海神將帶領(lǐng)族兵護衛(wèi)剩下的族人隨后跟著。 …… 圣王山脈南麓,西北三地交界之地。 黑黑匍匐在一座小山下,渾身水汽繚繞,他整瞪著大眼睛,用舌頭舔著一株青松,青松閃爍著盈光,愈發(fā)的蒼翠欲滴。 黑黑的腦袋上,站著一只通體泛著青紫光的鸞鳥,一副神氣無比的樣子,發(fā)出喳喳的聲音,不時用尖尖的嘴巴啄一下黑黑的腦袋,惹得黑黑猛晃腦袋,想要將其從頭頂給晃下去。 “雜毛鳥~” 叮~ 鸞鳥低頭,在黑黑的大腦袋上叮叮當當?shù)淖牧似饋怼? “吼~” 兩者嬉鬧的時候,黑黑突然站起了身子,朝著遠方發(fā)出了一聲咆哮,惹得鸞鳥撲閃著翅膀大怒。 遠方一股邪惡氣息掠空而來,渾身裹挾著水汽和黑氣,所過之處草木凡是滴落黑色水珠的,盡數(shù)枯萎凋零。 蛟氏族祭徑直朝著夏拓的臨時行殿沒入,進入大殿中剛要出聲,突兀的感覺自己腦袋劇痛,天旋地轉(zhuǎn)。 “啊~” 嘶吼聲從蛟氏族祭口中響起,他身軀開始痙攣,本來就無比丑陋的身軀,更像是蜷縮在一起的惡獸。 他的一道靈魂印記在夏拓手中,生死掌控在夏拓之手,此刻蛟氏族祭這個樣子,自然和夏拓脫不開關(guān)系。 夏拓準備以絕后患,邊荒知道嘲風(fēng)碑的只有他和這個老家伙,將其干掉,一了百了。 “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