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養人與殺人-《投行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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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松剛想脫口而出這很正常,因為家族企業結構太復雜,關聯方往往都是親戚而不是共同持有同家公司股份的合作伙伴,能離婚的就離婚,將關系簡單化才是最好的切割。
但曹平生表情如此嚴肅,事態應該不是簡單的先切割干凈,然后等三年再上市。
“他不想等么?他想離了然后直接報?就因為不是必要底稿?”王立松問。
曹平生依然沉著臉,沒有回答,他的瞳仁里仿佛又出現了巍峨燦爛的金權大廈,在川流不息的金融中心挺立著,有一種傲視群雄之感。
那座金碧輝煌的宮殿一樣的大廈,是曹平生親手把蔣一帆送進去的。
“曹總您好,我是蔣一帆,京都大學金融專業,研二,是今年的暑期實習生。”
這是蔣一帆跟曹平生說的第一句話,當時的蔣一帆在曹平生看來就是乳臭未干的毛小子,曹平生朝他甩下一句:“只干暑期?那你現在就滾吧。”
蔣一帆沒有滾,他在曹平生一次又一次的刁難下挺過來了。
對于蔣一帆這類背景和自身水平都極端優秀的人,曹平生是嫉妒的,所以他不希望看到蔣一帆有輕松的一刻,就如同他自己這二十多年來沒有一天輕松過一樣。
直到有天曹平生接到了何葦平的電話,何葦平帶著哭腔乞求道,“平生,你也有孩子,你能理解我么?一帆只是一個孩子,只是一個孩子,他是我的孩子,我唯一的孩子,我的孩子剛才差點沒了……”
后來,曹平生不再苛責蔣一帆,甚至丟掉了他的打火機和半箱大中華,就連王暮雪送的電子煙也沒留下。
曹平生不知道這些年王潮在投資界異常輝煌的業績,是不是他放寬了自己強調了無數遍的底線,就像金權大廈那亮到近乎刺眼的燈光一樣,讓人無法正視。
曹平生也不知道自己下午數落蔣一帆的那些缺點,容易吃虧,關鍵時不懂自保,同住一個屋檐下的王暮雪會不會有所警覺,會不會間接傳達給蔣一帆。
曹平生作為一個資深老投行,不知道的事情還很多,但他也從蔣一帆申報項目中嗅到了一絲刺鼻的氣息。
“立松,你以后如果當了一把手,養活一批人的前提,是要殺一個人,你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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